戚千落僵在原地,身子气得颤栗不止,攥紧了手掌恨恨道:“疯了,真是疯了!”相国府。如意穿过中堂,一路小跑直奔夏星辰闺房而去,她一边跑一边喊:“小姐,你快起来,再不起来就晚了!”莽撞推开门,床上的被褥已被掀开,转头一看夏星辰正坐窗前对镜梳妆。如意快步走向她,双手接过木梳对镜子里的夏星辰说:“小姐,你猜谁来咱们府里了?”...
司寒走在他前面为他开门。
门一开,戚千落站在门外,她挡住司夜寒的去路,张开手臂道:“王爷,臣妾不让您去。”
司夜寒双眸黯淡,冷冷对她说:“让开。”
戚千落受伤道:“您果真是要相国府,”她缓缓抬起头直视司夜寒脸上的淡漠:“您会后悔的,她怀的是太子的孽种。”
司夜寒眉头紧皱,戚千落接着说:“一月前的秋收大典,许多人亲眼所见夏星辰与太子在后山缠绵,您若是不信臣妾可叫来目击证人……”
此话一出,司夜寒沉默了。
戚千落松了口气,他总算动摇了,于是斗着胆子上前挽住司夜寒的胳膊。
“王爷,成全何尝不是一种爱呢?就让姐姐与太子终成眷属,成人之美也是一种爱不是吗?”
司夜寒的手缓缓垂下,戚千落握他的手想与之十指紧扣。
一念之间,司夜寒忽的抽离。
他甩开戚千落的手,眸中的冷意又漫了上来。
他冷冷说道:“本王的事轮不到你插嘴,我若是从旁人口中听到秋收大典那日之事,你便自请下堂罢。”
话毕,司夜寒阔步头也不回地离开。
戚千落僵在原地,身子气得颤栗不止,攥紧了手掌恨恨道:“疯了,真是疯了!”
相国府。
如意穿过中堂,一路小跑直奔夏星辰闺房而去,她一边跑一边喊:“小姐,你快起来,再不起来就晚了!”
莽撞推开门,床上的被褥已被掀开,转头一看夏星辰正坐窗前对镜梳妆。
如意快步走向她,双手接过木梳对镜子里的夏星辰说:“小姐,你猜谁来咱们府里了?”
夏星辰瞥了她一眼,夺过木梳,明知故问道:“谁,说来听听。”
如意深呼吸喘匀气息,眸光熠熠道:“太子,太子来府上了。”
闻言,夏星辰眼角的笑意散去,杏眉微皱住。
司牧言怎么会来,他怎么能来。
夏星辰轻快心情全无,放下手中木梳缓缓起身。
如意愣住,傻傻地问道:“小姐,太子来了您不高兴吗?以前您总是高兴的。”
夏星辰拔掉头上珠钗,沉声道:“那是以前,日后不许在我面前提太子二字。”
如意呼吸微滞,低头应道:“是,小姐。”
夏星辰回望,镜子里的她桃红粉面,不由抚上无瑕的脸颊。
前世这张脸曾让司牧言拿刀亲手划破,这一世她本只想与司夜寒相守过完一生。
可恨那司牧言一而再,再而三不识趣来扰!
蜷在心底的愤恨弥漫,夏星辰攥紧拳头。
司牧言,是你自找的。
夏星辰深吸口气,垂下手来。
“如意,帮我更衣。”
躲不过的,那便除掉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