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舒染本就病弱,此刻更是挣扎不得。她感受着他带着凉意的大掌在内里来回摩挲,轻易激起层层涟漪。他总是知道她的弱点……“嗯……”明舒染忍不住哼出声。萧炽霆勾唇冷笑,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停:“萧长轩有没有这么对待过你?他有我了解你吗?”冰刃般的话语,瞬间割裂了所有的温存。明舒染咬着唇,心口一阵寒凉,她推拒着:“萧将军,还用我再提醒你吗?你已经有了未婚妻……啊!”萧炽霆猛地用力,衣衫滑落。冰冷的空气触到皮肤,...
明舒染本就病弱,此刻更是挣扎不得。
她感受着他带着凉意的大掌在内里来回摩挲,轻易激起层层涟漪。
他总是知道她的弱点……
“嗯……”明舒染忍不住哼出声。
萧炽霆勾唇冷笑,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停:“萧长轩有没有这么对待过你?他有我了解你吗?”
冰刃般的话语,瞬间割裂了所有的温存。
明舒染咬着唇,心口一阵寒凉,她推拒着:“萧将军,还用我再提醒你吗?你已经有了未婚妻……啊!”
萧炽霆猛地用力,衣衫滑落。
冰冷的空气触到皮肤,明舒染下意识的想往后缩,萧炽霆却直接握住她的手,压至头顶。
“看来还是不乖,无妨,今晚好好教教你。”
明舒染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他堵住了唇。
感受着男人的动作,明舒染没有感受到半点愉悦。
她只觉得,自己的尊严被一下一下撞碎……
不再挣扎之后,男人放缓了动作。
他吻着她的泪水:“你乖一点,我会想办法保住你的性命,但你别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
明舒染空洞望着帐顶,被碾碎的心再也拼不起来。
“萧炽霆,我恨你。”
“恨我可以,别爱我。”
一夜荒唐。
晨光微曦,明舒染醒来后,营帐又只剩下她一人。
这时,她的营帐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明舒染看着眼前的白梦浅,不自觉微微皱眉。
白梦浅一脸抱歉:“萧姑娘,今日我是特意来感谢你。”
“其实是我不小心泄露军情,导致将士死伤。但传旨的大总管在场,炽霆为了保全我,只能用你女扮男装的事转移注意力。”
轰然一下,明舒染的天几乎坍塌一半。
她死死扣住手心,维持着表象的体面:“说完了吗?没有其他的事你可以走了。”
白梦浅却笑了笑,施舍般说:“念在你为我挡了一劫的份上,我求了炽霆免你一死。他下令将你逐出军营,你收拾好东西离开吧,日后好自为之。”
说完,白梦浅离开。
明舒染久久未动。
能保住一命是好事,可这等屈辱的恩赐实在叫人难以释怀。
但萧炽霆舍弃了她,她只能把委屈往肚子里咽。
一刻钟后。
明舒染站在军营出口,心里空落落的,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回头望向将军的主营帐,这次离开,她该彻底和萧炽霆划清界限了……
如他所愿,她会慢慢淡忘他,不爱他。
天边不知何时下起了雨。
明舒染淋雨前行,来时无物,离开亦一身孑然。
半日后,萧宅。
明舒染站在家门,迟迟没有上前。
家中离军营不算太远,可参军以后,她却没有回来过一次,就连万家团圆的除夕也是躲在军营。
因为她不敢,不敢面对母亲滔天的恨意,不敢面对兄长为救自己而死的事实。
站了半晌,她转身正要离去,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明舒染回头,才发现来人是母亲李琴。
她还来不及说话,就被对反扬手狠狠甩下一巴掌:“晦气的东西,你怎么敢有脸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