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北捏了捏眉心,一副疲倦模样,她想了想,没有赶人,一起上楼了以后,他对酒店的品质不太满意的皱了皱眉,“你对你自己也不舍得大方一点?”白洛瑶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四百的酒店也没有那么差吧。她还把床让给了薛北,自己抱着枕头去了沙发上。他也没有说什么不需要,大概是累坏了,洗漱完就倒在床上睡着了。白洛瑶却睡不着,在想怎么找才能让薛北无条件的站在她这一边,光靠美色,自然是不够的了。性吸引是最不靠谱的东西,她得让薛北习惯她的存在。一直到半夜,她迷迷糊糊间,突然听到薛北梦中惊醒猛的坐起来的声音,白洛瑶连忙起身看,却见薛北的眼神幽深到过分了,整个人看上去也有那么一丁点阴冷感。...
其实她不太愿意想起这号人,想起姜泽她就有一种反胃感,光是想起他,就能让她的心情一瞬间沉到谷底。
白洛瑶忍住心里的不适,说:“姜泽那边现在还没有立案,中途你不会再生出变故吧?”
没到立案,白洛瑶还是不敢完全放心下来。
姜泽企图侵害她那晚的后几天,哪怕警.察找她做笔录时安慰她,她也没有放心下来,更别提姜母还来找她了。
白洛瑶这边是不可能同意姜母和解的,不过不代表会不会节外生枝。再有一个就是姜泽那边的律师要是很有水准,她也担心。
“不会。”薛北却只说了两个字。
周边几个同事要走了,过来跟他道别。
薛北淡淡的“嗯”了声,回头看白洛瑶:“你今天住哪?”
“酒店。”
他今天显然懒得应付她,道:“走吧,我送你过去。”
回到车上,白洛瑶就发现薛北抽酒精免水洗洗手液洗了好几遍手。
她想起他同事说的手术来,以及他刚刚的疏离冷漠以及疲倦感,抬头看着他道:“很累了吧?”
薛北顿了顿,微微挑眉,说:“刚刚做完的那趟手术,病人有乙型肝炎。手术的时候,我手套破了。”
尽管处理了很多遍,但多少还是觉得不太干净。
白洛瑶看了看他的手,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理解他那会儿整个人情绪为什么不怎么高了。
薛北也没有再开口,把她送到酒店以后,她正打算跟他道别,却看见他也解了安全带下车。
白洛瑶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薛北淡道:“我住你这。”
白洛瑶说:“你家不就在附近么,要住我这?”
薛北捏了捏眉心,一副疲倦模样,她想了想,没有赶人,一起上楼了以后,他对酒店的品质不太满意的皱了皱眉,“你对你自己也不舍得大方一点?”
白洛瑶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四百的酒店也没有那么差吧。
她还把床让给了薛北,自己抱着枕头去了沙发上。他也没有说什么不需要,大概是累坏了,洗漱完就倒在床上睡着了。
白洛瑶却睡不着,在想怎么找才能让薛北无条件的站在她这一边,光靠美色,自然是不够的了。性吸引是最不靠谱的东西,她得让薛北习惯她的存在。
一直到半夜,她迷迷糊糊间,突然听到薛北梦中惊醒猛的坐起来的声音,白洛瑶连忙起身看,却见薛北的眼神幽深到过分了,整个人看上去也有那么一丁点阴冷感。
她想起他之前和周意莫名分手的那次。
白洛瑶有点害怕,但还是起身开了大灯走过去,“怎么了?”
薛北一言不发的起身,穿好衣服想往外走,白洛瑶伸手拽了他一下,没想到这一下会让他的反应很大,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把她给甩开了。
白洛瑶正好倒在床上。
薛北在做完甩开这个动作之后,似乎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几番想上来扶她,但到底是僵硬的站在原地。
这种矛盾就导致他这个人看上去似乎是有点无措。
白洛瑶自己反而是很快爬了起来,想了想,没有错过这个好时机,说:“薛北,我没事,我只是担心你。”
他却冷冰冰的说:“我要回去了。”
白洛瑶眼疾手快的上去抓住了他的手,他似乎又想甩开她,但这回控制了力道,没甩成功。
她眼一闭,心一横,整个人反而从他身后紧紧抱住他:“你又犯病了是不是?你上次故意追尾,我不能让你走。”
“松开。”他有些不耐烦,声音也冷了几个度。
白洛瑶不,“有什么事,你跟我说说不好吗?拒绝交流怎么行?你要么带我一起走,要么就留在这里。”
“我回去吃药。”
白洛瑶连忙说:“我跟你一起回去。”
她放开他,又很快用手勾住他的手,也来不及换衣服,就带着他往外走。
电梯里他们遇到一个喝的醉醺醺的客人,他对着薛北几番挑衅,白洛瑶紧张的紧紧拉住薛北的手,她太了解他这会儿有多激不得了。
薛北几番抬手的动作,都被白洛瑶使出吃奶的劲给压了下来。
他阴鸷的看着她想让她滚蛋,但看见白洛瑶眼睛都湿润了,抿了抿唇,没了动作。
白洛瑶可不是哭了,只是单纯怕自己遭受牵连,紧张的出了汗。
大概她长得太好欺负了,薛北才会觉得她爱哭。
好不容易出了电梯,白洛瑶又赶忙抢先上了驾驶座,让薛北开车,今天可能小命不保,她能让薛北自己来开么?
当然白洛瑶也不忘放糖衣炮弹:“你开车,要出事了怎么办?让我开好不好?”
他上了副驾驶,也不跟她交流,白洛瑶对薛北那栋别墅熟门熟路,带着他下车了以后,便连忙去给他找药了。
但找遍了别墅,也没有看见药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