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砚手轻翻,把她的掌心完全握住。很柔软,握住非常舒服。霍司砚一下又一下的轻轻捏着她的掌心,神情冷淡:“对你姐工作上遇到的困难了解多少?”温知羽脸色迟疑起来。霍司砚道:“阮家人没和你说?”温知羽犹豫着摇了摇头:“没有。”那天在医院,妈妈只和她说姐姐工作上的项目资金周转出了问题,急需要有人出面帮忙。还有姐姐在国外的工作,被别人故意刁难。其他更具体的事,妈妈没有和她细谈。霍司砚手上的动作顿了一瞬,看着温知羽的脸。温知羽被他盯着看得久了,不自在地问:“你看什么呀?”霍司砚淡淡道:“有些好奇。”他微抬起温知羽的脸。阮家人对温知羽的性情肯定很了解。...
霍司砚手轻翻,把她的掌心完全握住。
很柔软,握住非常舒服。
霍司砚一下又一下的轻轻捏着她的掌心,神情冷淡:“对你姐工作上遇到的困难了解多少?”
温知羽脸色迟疑起来。
霍司砚道:“阮家人没和你说?”
温知羽犹豫着摇了摇头:“没有。”
那天在医院,妈妈只和她说姐姐工作上的项目资金周转出了问题,急需要有人出面帮忙。还有姐姐在国外的工作,被别人故意刁难。
其他更具体的事,妈妈没有和她细谈。
霍司砚手上的动作顿了一瞬,看着温知羽的脸。
温知羽被他盯着看得久了,不自在地问:“你看什么呀?”
霍司砚淡淡道:“有些好奇。”
他微抬起温知羽的脸。
阮家人对温知羽的性情肯定很了解。
这样一张脸,这样的性情,他们到底是哪来的信心,温知羽能完全迷住他,让他把私生活和工作混为一谈?
温知羽听着他的话,脸色茫然道:“好奇什么?”
霍司砚松开捏住她下巴的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他没回温知羽的话,转而问:“知道你姐工作上的资金缺口是多少吗?”
温知羽自然不知道。
妈妈只和她说,姐姐工作上资金出现了问题。
她摇摇头,道:“不知道。”
霍司砚:“知道是谁在工作上为难你姐,怎么为难的她?”
温知羽还是楞楞地摇头。
她心底隐隐约约升起股很奇怪的感觉,莫名有些慌。
霍司砚现在的神情,还有他说话的语气,和以往比起来都温和不少,没有冷冰冰的不近人情。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温知羽看着这样的他,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温知羽扯了扯他的衣服,呐呐道:“沈、霍司砚。”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喊霍司砚。
霍司砚轻“嗯”了声,便不再开口。
温知羽怔怔地看着他,脑袋里有些迷糊。
他一直没说话,温知羽忍了一会就憋不住道:“你怎么想的呀?怎样才会帮忙?”
霍司砚垂眸看她。
她的嗓音很软,语气带着茫然和着急,脸上的神色天真到近乎傻气。
霍司砚散漫道:“你姐工作被人故意为难,需要花费极大的人脉去疏通关系才能帮她。”
温知羽怔了会,心里一紧。
她应该想到的。
妈妈说,霍司砚国外有认识的朋友可以帮姐姐。可是这种事,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找朋友就能帮忙呢?
肯定得浪费霍司砚很大的精力。
温知羽唇微微张了张,那些让他帮忙的话,突然说不出口。
因为她和霍司砚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两人实际上没有半分关系。
霍司砚抓起她一缕头发,“阮家人没和你说清楚这些事?”
温知羽摇头:“没有。”
她的话停住,咬了咬唇道:“这种事是我自己想得简单了,是我自己太笨。”
霍司砚揉两下她的脑袋。
她确实很蠢,不够聪明。
温知羽想到他刚才问,她能提供什么同等报酬让他帮姐姐。
从小到大,姐姐对她都很好,这次她想帮助姐姐。
温知羽脸色坚定起来:“霍司砚,你刚才说报酬的事,我想和你谈谈。”
霍司砚对上她坚定的目光,开口道:“不想知道现在需要多少资金,才能帮助你姐?”
温知羽一楞。
“刚开始最低需要十个亿,”霍司砚轻描淡写道,“后续看问题处理程度,所需资金会一直增加,最终需要多少无法预测。”
温知羽身体忽地有些凉。
“如果我帮你姐,收回成本并且开始盈利的具体日期不定,”霍司砚道,“甚至有极大的概率会亏本。”
温知羽胸口有些堵。
她从小崇拜姐姐,姐姐好像无所不能。无论是多难的事,到了姐姐手上都能被完美解决。
此刻听着霍司砚的话,她心里很慌。
姐姐现在是不是正处于非常困难的时期?
“霍司砚……”
温知羽下意识喊他的名字,想寻求他帮助。
霍司砚轻轻揉着她的脑袋,声音沉稳中夹杂着冷漠:“还要和我谈报酬的问题?”
报酬。
对呀,她还可以和霍司砚谈报酬的事。
“谈,”温知羽语气急切,“霍司砚,我和你谈。”
她想帮姐姐。
霍司砚道:“你能给我什么同等的报酬?”
同等的报酬?温知羽有些迷糊的脑袋,渐渐变得清醒。
她看着霍司砚。
对呀,霍司砚从始至终说的都是同等的报酬。
可是她不像姐姐一样聪明,该怎样才能给霍司砚提供到让他满意的报酬?
蓦地,温知羽脑海里闪过一件事,她脸上的神色慢腾腾地红成一片。
她看了霍司砚一眼,又低下头。
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