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砚在医院对她无微不至地照顾,甚至还让她心里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他对她真的是利用得彻底干净,她竟然还傻乎乎的十分感激他。霍司砚上前:“在想什么?”他习惯性地抬手,想摸她的头发。温知羽避开他的手,抬头盯着他一如既往的冷漠脸色。从姐姐的工作,到给她爸设圈套,他是不是没有过一刻的犹豫?温知羽心里很闷,涌上股淡淡的厌恶感。爸爸说,她暂时不能和霍司砚离婚,因为她和霍司砚的婚姻关系对阮家而言,还能带来很大的益处。可是她接受不了。温知羽不想和霍司砚维持哪怕多一天的夫妻关系。霍司砚目光紧盯着温知羽。她的脸色很不好,眉眼间显而易见有着烦闷,甚至连看着他的眼神也和以往有细微的不同。霍司砚很不喜欢。他伸出手搂住温知羽的腰,把她整个人都搂入怀里。温知羽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面对霍司砚。看见他,她心里就觉得烦闷。霍司砚给她爸设圈套的事,她提不起丝毫兴趣,也没有精力再去质问他。...
霍司砚在医院对她无微不至地照顾,甚至还让她心里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
他对她真的是利用得彻底干净,她竟然还傻乎乎的十分感激他。
霍司砚上前:“在想什么?”
他习惯性地抬手,想摸她的头发。
温知羽避开他的手,抬头盯着他一如既往的冷漠脸色。
从姐姐的工作,到给她爸设圈套,他是不是没有过一刻的犹豫?
温知羽心里很闷,涌上股淡淡的厌恶感。
爸爸说,她暂时不能和霍司砚离婚,因为她和霍司砚的婚姻关系对阮家而言,还能带来很大的益处。
可是她接受不了。
温知羽不想和霍司砚维持哪怕多一天的夫妻关系。
霍司砚目光紧盯着温知羽。
她的脸色很不好,眉眼间显而易见有着烦闷,甚至连看着他的眼神也和以往有细微的不同。
霍司砚很不喜欢。
他伸出手搂住温知羽的腰,把她整个人都搂入怀里。
温知羽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面对霍司砚。
看见他,她心里就觉得烦闷。
霍司砚给她爸设圈套的事,她提不起丝毫兴趣,也没有精力再去质问他。
因为她知道没有任何用处。
上次姐姐的事,她傻傻地跑去问霍司砚,结果只得到他从头到尾的冷漠和漠视,还有他对她明码标价的羞辱。
如果她现在问霍司砚这件事,她都能猜测到他会是什么神情,会和她说什么话。
不过是再次提供机会,让他嘲笑她而已。
反正,霍司砚决定的事没有任何人能改变,她又何必再浪费时间质问他,然后被他再一次羞辱?
想明白这一切,温知羽脸色渐渐地恢复了平静。
她并没有像以往一样抵触反抗霍司砚的拥抱,而是整个人都安静下来。
霍司砚目光一直落在温知羽的脸上。
见她从一开始的脸色惶恐烦闷,到极短的时间内变得平静,他神情微顿。
此刻的温知羽过于安静。
他不顾她的意愿强行抱住她,可是她没有像前两次那样气得脸红,胆子大到对他又踢又拧,脸颊鼓鼓地冲着他吼。
更没有拼命想从他怀里出来。
霍司砚心里在刹那间无端觉得很烦,很不喜欢温知羽平静的神色。
他轻轻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抬高:“在想什么?”
温知羽垂下眼眸不看他,闷声闷气道:“没想什么。”
霍司砚手上用力。
下巴处被他捏得生疼,温知羽迫不得已只能抬眸看他。
霍司砚依然冷淡的重复:“在想什么?”
温知羽心里厌倦他强势的态度,唇抿了抿,道:“我说了没想什么。”
她的脸色还是很冷静,是霍司砚最厌恶的模样。
霍司砚:“在想什么?”
温知羽心里隐隐烦躁,还是强忍住说:“我说了没想什么。”
霍司砚道:“在想什么?”
温知羽深深吸了吸气:“没想什么,我说了没想什么。”
她的话说完,霍司砚迟迟没有再出声。
过了良久。
霍司砚指腹轻按在她的唇上,语气冷了几分:“在想什么?”
听他两次三番总是问同一个问题,温知羽冷静的脸色再也绷不住。
她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顿时浮上怒气,羞恼道:“你烦不烦呀?”
霍司砚目光平静地看着她。
温知羽再也忍不住,踹了他一脚,手上用力推他,软声吼道:“你放开。”
霍司砚低下头,扫了眼被她踹过的地方。
看着温知羽满是怒气的脸色,听着她愤怒的语气,霍司砚松开搂着她腰的手。
温知羽立即从他怀里退出来,板着脸一言不发转身就离开。
霍司砚跟上她。
一路上,两人没有说话,脸色看起来都很冷。
到家门口。
温知羽没有打开房门,她转过身,抬头盯着霍司砚。
霍司砚神色冷淡。
温知羽道:“你还在这里干什么?”
霍司砚脸色从容,脸色淡定道:“今晚继续留宿。”
温知羽紧咬着牙关,沉默半晌气道:“我不同意。”
霍司砚:“嗯。”
“我说了我不同意,”温知羽很生气,“我不同意你住在我家里,不同意。”
霍司砚看着她因为生气而染上绯色的脸颊,手心微痒。
他点头:“嗯,你不同意。”
温知羽:“那你还在这里干什么?”
霍司砚道:“你不同意是你的事,我想留宿和你无关。”
温知羽呼吸滞了滞。
这么不要脸的话,她不是第一次听霍司砚说。
可是即使已经听过很多次,她还是忍不住气得胸口憋闷。
温知羽转过脸不再看他。
霍司砚已经在这里,她说什么都没用。
温知羽抬起手开始输密码,因为生气她手都有些颤,甚至都忘记在输密码时要避着霍司砚。
门被打开。
温知羽闷着头就往屋里走,霍司砚跟在她身后。
从进入屋里起,两人再没有说一句话。
温知羽回到卧室,发现卧室里多了一个陌生的行李箱,分明是霍司砚的。
她愣住。
今天她离开之前,卧室里还没有行李箱。
温知羽指着行李箱,看着霍司砚质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霍司砚不紧不慢道:“我会在这里居住,直到你跟我回家。”
温知羽不断地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忍住。
就剩下最后几天了,她对霍司砚冷处理就好,无论他说什么,想做什么,她都当做听不见看不见。
温知羽拿上衣服,默默地回客房。
洗漱完后。
温知羽呆呆地站在浴室的镜子前,控制不住又想起阮家的事和姐姐的事。
还有霍司砚把她利用得干净彻底的事。
温知羽盯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心情瞬间跌入谷底,又烦又憋闷。
她为什么总是那么傻,那么没用?
一直被霍司砚压着欺负,却没有半分回击的能力,连和他对峙的勇气都没有。
温知羽越想心情越闷,越觉得自己没用。
在这一瞬间,她对自己的厌憎达到顶峰。
出了浴室。
温知羽刚抬头,就看见坐在她床上,神情冷漠的男人。
霍司砚道:“你在浴室里总共花费一小时四十八分三十秒。”
温知羽气得脑袋发懵,几步跑到他面前:“我在浴室呆多久和你有什么关系?”
她余光微偏,发现床上多出个枕头。
“谁准你进来这里的?”温知羽指着门口,“你出去,现在,马上,立即给我离开。”
霍司砚靠坐在床上,神态悠然,无动于衷。
他抬眸看向温知羽:“你今天回阮家了?”
温知羽瞪着他没说话。
霍司砚继续道:“他们又欺负你了?”
温知羽还是瞪着他,抿着唇没说话。
她不回答这些问题,霍司砚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