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女儿危在旦夕,夏康国捂住心口,脸色发青,吃了一把药才缓过来。“快给我抽血!多抽点!”针头刺入静脉,他喘息着说道:“司夜寒狼子野心,商场如战场,输了我无话可说,唯一不放心的就是星辰……柏副总,你是好人,求你照看我女儿……”柏远直觉有点不对劲,试探道:“夏董,你还记得江素洁吗?”...
一听女儿危在旦夕,夏康国捂住心口,脸色发青,吃了一把药才缓过来。
“快给我抽血!多抽点!”
针头刺入静脉,他喘息着说道:“司夜寒狼子野心,商场如战场,输了我无话可说,唯一不放心的就是星辰……柏副总,你是好人,求你照看我女儿……”
柏远直觉有点不对劲,试探道:“夏董,你还记得江素洁吗?”
夏康国怔了怔,“名字有点耳熟,是星辰的朋友吧?”
柏远仔细观察夏康国的神情,没发现一丝心虚和不自在,就好像他跟江素洁的交集是女儿的朋友,仅此而已。
将疑虑压下,柏远带了热乎乎的新鲜血浆赶去手术室。
这是一个父亲对女儿沉甸甸的爱。
夏康国真的会做那般禽兽不如的事吗?
两天后。
夏星辰昏昏沉沉醒来,很快就有人去通知了司夜寒。
司夜寒高大的身躯出现在床边,面无表情拿出一份文件。
“既然醒了,就把离婚协议签了吧。”
“孩子呢?”夏星辰费力坐起来,沙哑的声音带着颤抖。
他可真是迫不及待。
司夜寒身躯微微一滞,那个孩子他看都没有去看,听说是个女孩,不知道长得像谁。
可想到发疯自残的江素洁,司夜寒心口塌陷的一丝柔软蓦地发硬。
“没死,保温箱里待着。”
夏星辰一颤,这男人没有心,对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能这么冷漠。
“为什么这么做?”她想保持冷静的,奈何声音破碎不堪,“我爸不可能行贿,他不是那种人!”
所以只可能是司夜寒陷害!
她的心好似被无数的针扎中,密密麻麻的痛,在心头弥散化成了眸中凄然的水雾。
“你说啊,为什么?司夜寒,是你主动跟我求婚的,从一开始你就是来害我爸爸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