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羽又想起，那晚霍司砚还发了段语音给她。原来就是那个晚上……周慕言又自言自语了很多，但温知羽却没有再听的意思了……车停到她的公寓楼下。周慕言嚷着要上楼，说太累了他要睡这儿。...
他没放。
不但不放，还用那种眼神看她。
霍司砚自认为并不是个重欲的男人，在温知羽以前他身边也没有过女人，但没有就没有了，跟自己过也能过，可是有过之后再……断了，就显得难忍。
酒店水晶灯下，她小巧脸蛋白白的。
腰身纤细。
他记得握住她身子的肖魂感觉……
霍司砚喉结微微滚动，他压下渴望，很温柔地跟她说：“你问过我两次……你问我爱不爱你，温知羽，我现在能回答你了，我爱你……再确定不过。”
这些肉麻的海誓山盟的话，过去他不屑说，也极少想过。
可是他知道她心病在哪，是觉得他不爱她……
他也知道说出来，并不能打动她，可是他就是想让她知道！
一个周慕言他虽然并不放在眼里，还是让他阵脚大乱了，原本他想慢慢挽回她的。
霍司砚说完，温知羽眼圈发红。
她曾经盼望的话，现在他说出来，还有什么意义？
温知羽轻轻摇头，甚至想都不想就吐出几个字来：“我不愿意。”
她想走……
霍司砚捉住她的手：“温知羽，对不起，我让你难过了。”
“放手！”
温知羽声音微微颤抖，她甩开他的手就快步离开了……她曾经那样喜欢过他，他们曾经有过那样的刻骨缠绵，他又带给她那么至深的伤害。
在霍司砚面前，她永远做到无动于衷！
……
温知羽坐到车内，眼睛仍是红的。
小狼狗周慕言早就在车上了，在后视镜里看见她这模样，一下子就跳了起来：“草！你跟姓霍的见面了是不是？你还喜欢他？”
“没有！”
周慕言那张桃花脸，向来带笑的，这时突然就冷了下来：“否认那么快，心里有鬼吧？喂……”
温知羽轻声打断他：“周慕言，你总跟着我插科打诨，其实你真正的目标是霍司砚吧？”
小狼狗立即就不高兴了。
“靠！不要说得那么恶心，老子不喜欢男人！”
但接着他却是说了实话：“在H市的时候他得罪我了，弄得老子灰头土脸的，老子当时也送他一个大礼，哪知道他见了美女也不动心，老子真怀疑他功能有问题！”
温知羽靠在后座上。
她恍惚地听着，恍惚想起是有件事情。
年前，霍司砚去H市出差，给周传仁打官司来着，周慕言说的应该是那晚的事情吧！
温知羽又想起，那晚霍司砚还发了段语音给她。
原来就是那个晚上……
周慕言又自言自语了很多，但温知羽却没有再听的意思了……
车停到她的公寓楼下。
周慕言嚷着要上楼，说太累了他要睡这儿。
温知羽当然不肯。
她淡淡开口：“你不愿意睡我妈那儿，就睡大街上。”
小狼狗气得磨牙，他提起另外一件事情：“那2000万总有老子一份吧？你别告诉我你要独吞。”
温知羽想了想：“周总给我2000万，就是让我管着你！”
所以这2000万，她一分不给他。
周慕言呵呵一笑，长手长脚地跳下车，他瞪着温知羽：“你这个女人……你这个女人……”
温知羽没理他，缓缓上楼。
周慕言还想骂，但是他看着她挺直的背影，忽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她看起来很伤心……
呵！
他就说她心里有姓霍的，他们两个明明互相喜欢，还装得清高的样子，要是他喜欢就抱到床上去啃，一晚上啃他十回八回的！
什么矛盾解决不了？
周慕言跳上车，本来是想着风流快活去的，但是今晚脑子里全装着那女人伤心的样子。
靠！
真他么的败兴！
他都提不起兴趣了……
温知羽回了公寓，小白就围了上来。
它一天没见温知羽，粘人得很。
温知羽带着它下楼散步，走了约莫半小时挑了个长椅坐下来，拨了电话给白薇，她心里总是隐隐不安。
白薇半天才接起来，声音嘶哑，好像哭过。
温知羽轻声说：“这几天我陪你吧！”
白薇摇头：“我没有事儿，你忙你的吧，好不容易干了点事儿别为我这点儿破事操心了，你好好干，那里面可有我投进去的一点儿棺材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