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羽知道,以后绝对是会因为这件事不愉快的。爱也不是万能的,相反,爱很脆弱,可能稍微碰一碰,就碎了。晚上跟霍司砚回去的时候,她的话很少。而霍司砚却还在挑选举办婚礼的地点。...
她伸手拉住他。
霍司砚甩开了,并且看了她一眼,淡淡说,“这事我这个渣男,恐怕无能为力。林小姐还是另谋出路吧。”
“霍司砚。”温知羽使出吃奶的劲拽住他,说,“好老公,好哥哥,大帅哥,你行行好吧。帮我跟我妈说两句。你哪里是什么渣男,你就是我的心肝宝。”
她把他拽到自己面前,然后直接把手机放在了他耳朵旁边,眼神哀求。
电话那头的林母道:“我知道你这孩子,就是说了不听。再忙你也得把自己照顾好来。岭远那么忙,你总不能让他一直照顾你。”
霍司砚扫了眼温知羽,开口道:“妈,是我。”
林母顿了顿,道:“正好,欢欢她平常是不是一点不顾及生活,她猜她就不会照顾你,你周末跟她一起,怕是都没饭吃。”
“不会,她很照顾我。会带着我一起吃外卖。”霍司砚道。
温知羽:“……”
隔着电话,她都能听见林母不太客气的说:“把电话给欢欢。”
温知羽恨不得把霍司砚给剁了,人家男人都疼老婆,就他可太喜欢坑她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跟往常一样,一开始她愿意舔着霍司砚,但他坑她之后,她就不会再开口的。霍司砚伸手过来揉她的时候,她躲开了,不让他碰。
“跟您开个玩笑,她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没理由来照顾我。至于吃的方面,之后我会注意。”
他的手到底是碰到她了,把她往自己怀里卷,跟电话那头说:“对了,妈,我打算跟言言结婚。您看看行不行,要是有什么意见,您跟我提。”
林母那边不知道是不是惊呆了,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最后才心有余悸一般的说:“结婚啊,结婚行,这是好事。”
温知羽就没有动了,被霍司砚单手从背后抱着,他把头搭在她的肩窝里,跟林母道:“妈,那先这样,之后有事我再跟您联系。”
林母挂断电话之后,他把手机丢在了床上,改成双手从她背后抱住她的腰,嘴唇亲吻她的后脖颈。
“你真是闲得慌,就非要逗逗我。人家知道你回家就喜欢欺负老婆吗?”温知羽说,“这么老了,还欺负老婆,说出去人家都得无语。”
在家里的霍司砚,整一个就无聊。
现在看来,之前高冷的霍司砚,也没什么不好。起码话少。
霍司砚道:“走吧,下午回温家吃个饭。”
只不过生出结婚的念头是一回事,这背后需要忙碌的,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婚纱啊场地啊宾客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半个月根本不够忙的。
尽快结婚,也不可能是霍司砚说的半个月之内。
不知道是不是霍司砚通知的,今天就连跟温则初关系不怎么好的谢希,也一并回了温家。
弄得还挺隆重的,温涟跟苏婉婧也来了。这次温涟父母不在,但是来了一些另外的亲戚,估计是表情。
温知羽看见温涟和苏婉婧之间,几乎隔了一条楚河汉街。
她跟温涟两个人进厨房时,她随口问道:“你跟苏老板,还没有一点眉目啊?”
温涟摇了摇头。
“慢慢来吧。”温知羽叹口气说,“你在她身边陪了这么久,她估计也习惯你了,总有一天会接受你。”
“一个月前,我跟她一起碰到了周意,周意跟我打招呼的时候,她的眼神有点波动,不知道是不是多少有点在意。”
“那你理周意了么?”温知羽也是不太想听见这个名字,但既然提到了,她也就顺嘴问了一句。
“没有。”
“嗯,你要是理了,苏老板心里能把你给剁了。”温知羽说,“女人都是这样,别看表面上不在意,心里可能已经气死了。”
温涟的表情却并没有放松,反而有些沉重:“周意最近,在肖冉那工作,她情绪波动,也可能是因为肖冉。”
第437章
温知羽惊到了:“她怎么又和肖冉搞到一起了?”
“自从她之前,害了霍司砚,我叔叔不可能放过她,她日子不好过,自然想方设法谋生。”
“也不知道肖冉怎么想的。”温知羽叹口气说,“苏老板关系不好的,都在他手里活得不错。不过苏老板,不喜欢肖冉,这点你不需要担心。”
温涟没有再说话,端着水果走了出去。
温知羽也跟了出去,霍司砚正和苏婉婧在沙发上坐着,不过两个人都很冷淡,没几句话可交谈的模样。
霍司砚一旦在外面,话就很少,几乎不和别人主动交流。今天在这些表亲面前,也是这样。
谢希在不远处,不知道跟温奶奶在聊点什么,后者脸上写着担忧。
温知羽看的眼皮只跳,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总觉得她们是在聊和自己有关的事情。
温则初这一回,没有为难温知羽,不热情,但是也没有刻意忽视。招呼打了,也跟她客套了两句。
他在餐桌上,更多的注意力是集中在谢希身上,开口问了她的近况。
谢希那样子根本就是不想搭理的,但看在霍司砚的面子上,还是敷衍了两句:“就天天逛逛街,炒炒股,做做投资。”
哪里知道温则初得寸进尺,继续问道:“做的那个项目的投资?”
“一个朋友介绍的。”
“哪个朋友?”
谢希说:“当年那个男人。”
尽管她指代不明确,但温则初还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当年他把她送出去的那个男人。那个最后对她什么也没有做的男人。
“你跟他,怎么认识了?”温则初意味不明的问道。
“就这样认识了。”谢希却不愿意跟他多谈。当年伤害她的,是他温则初,而不是那个男人,对方反而后来放了她。
再者,她当时是温则初的太太,他做丈夫的没有救她,远比人家伤害她,还要让她难以接受。
温则初沉默了片刻,道:“他当年似乎挺喜欢你。”
“当然。”谢希道,“即便到现在,他也还是有些喜欢我。他也是单身,我还在考虑要不要跟他在一起。”
温则初被她说的无话可说,半个字都没有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