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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婳顾北弦琛苏婳顾北弦琛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苏婳顾北弦琛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苏婳顾北弦琛最新章节列表苏婳顾北弦琛 第16章

更新时间:2022-09-22 15:08:02 点击: 来源:yutu

洞挺深的,有三米多深。落地时,苏婳没站稳,右脚崴了,脚脖一阵钻心的疼痛,疼得她耳鸣眼花,眼泪都要跑出来了。好久没缓过劲来。脸上也是一道尖利的刺痛。被一起掉下来的树枝,划了一道口子。...

洞挺深的,有三米多深。

落地时,苏婳没站稳,右脚崴了,脚脖一阵钻心的疼痛,疼得她耳鸣眼花,眼泪都要跑出来了。

好久没缓过劲来。

脸上也是一道尖利的刺痛。

被一起掉下来的树枝,划了一道口子。

她抬手一摸,指尖有血。

要破相了。

苏婳恼极了。

她强忍疼痛,弯腰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冲趴在洞口朝下看的丁烈,喊道:“你要是敢下来,我就把树枝扎到你身上!”

丁烈怒道:“臭丫头,你别犯傻!老子下去拿到好东西,发了财,就不会问你要钱了,也是为你好!”

苏婳知道他厚颜无耻,没想到他竟如此厚颜无耻。

跟楚锁锁母女有一拼。

苏婳大声道:“考古队的人马上就到了,你动这些东西是犯法的!”

“犯个屁法!老子是你亲爹,你不向着老子,却向着考古队!他们给了你多少好处?”

苏婳觉得跟他没法沟通。

井蛙不可语海,夏虫不可语冰。

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时间。

她俯身多捡了几根树枝,两手各拿几根,直愣愣地戳着洞口,不让他下来。

丁烈消失了。

过了一会儿,他竟然搬来一块巨石,做出朝下扔的姿势,威胁道:“你让开,否则我就把这块石头扔下去了!”

这是要砸死自己!

苏婳心寒极了。

这是什么品种的爹?

幸好没在他身边长大,否则还不知被他养歪成什么样。

僵持间,有个保镖察觉这边异常,急忙跑过来,拦腰抱住丁烈,硬把他拖到一边。

交手几个回合后,他朝他后脑勺用力劈了一下,直接把他打晕。

苏婳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差不多又过了大半个小时,四个保镖终于把上面的所有人都打趴下,拿绳子反绑了。

保镖朝洞口递绳子,“苏小姐,你抓紧绳子,我们把你拽上来!”

很快,有绳子从洞口垂下来。

苏婳双手紧紧抓着绳子一端。

四个保镖齐力把她拽上去。

脚踝疼得刺骨,苏婳单脚跳着走,瘸瘸拐拐,右脚不敢沾地。

一沾地,就像踩在无数根钢钉上那么疼。

被保镖扶着来到树荫下,坐下。

苏婳把长裤拉上去一看,肿了,又红又肿。

原本纤细的脚踝,肿得有点像发面馒头,火辣辣地疼。

她忍着疼,拿起手机,调到相机,察看自己脸上的伤。

右边颧骨位置被一起掉下去的树枝,划了一道长约四、五厘米的口子,险些就戳到眼睛了。

苏婳倒抽一口冷气。

但凡位置再往上一点,她的右眼就被戳瞎了。

保镖全都吓坏了,异口同声地说:“苏小姐,是我们保护不力!要打要罚,随您的便!”

苏婳摇摇头,“他们人多,不怪你们。”

想了想,她又说:“我受伤的事,不要告诉顾北弦。”

保镖面面相觑,互相对了个眼色,齐声应道:“好。”

来的时候,本以为就是走个过场,做做样子,没想到会出这么个变故,苏婳连药都没准备。

考古队的专机还在路上,眼下她走不了。

再疼,也只能强忍着。

也是奇怪,以前脆弱的时候,苏婳想的是外公外婆。

可现在脆弱的时候,她想的只有顾北弦,特别想被他抱一抱,哄一哄。

但又怕他怪罪这个,怪罪那个。

他那脾气,发起火来,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呢。

硬生生挨到傍晚,高沧海等人乘坐的直升机,终于在山顶的平坦位置,降落了。

来了一帮老专家,都是经常上电视的那种,业界内十分出名的。

还有十多个年轻的,应该是他们的助理,专门负责打下手的。

看到苏婳脸上挂彩,脚踝也受了伤,高沧海连连道歉:“真对不起,小师妹,是我们来晚了。”

苏婳摇头,“你们有带的云南白药喷雾吗?帮我喷一下。”

脸上的伤已经凝血结痂了,不怎么疼了,可是脚踝实在太疼了,疼得难忍。

高沧海急忙问其他人要了云南白药喷雾。看書喇

苏婳拿过来,冲着红肿位置喷了喷。

高沧海要留下来挖掘宝藏。

他派直升飞机,把苏婳等人送回京都,去医院,疗伤。

丁烈等人也被绑了,一起带走,回去交给派出所处理。

等苏婳抵达医院,拍完片子,住上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躺在病床上,百无聊赖地输着液,苏婳接到了顾北弦的电话:“怎么还没回来?”

苏婳不敢说实话,“我出差了,要过几天才能回去。”

“去哪出差了?”

“盘龙山。”

“发个定位过来。”

苏婳脑壳都要炸了。

这人怎么这么难缠呢?

想让高沧海发个定位过来,做做假,奈何他那边信号不好,没有网络,发不过来。

苏婳一筹莫展,只好承认道:“我在医院。”

听到“医院”二字,顾北弦的心都提起来了,“哪受伤了?”

“一点小伤。”

“说实话。”顾北弦声音严肃,像极了发现孩子撒谎的家长。

苏婳心虚,有点怕他,只好硬着头皮说:“脚踝崴了,不严重,你不用担心。”

“医院病房号发过来,我马上过去。”

“这么晚了,你明天还要工作,别过来了,我没事,住几天院就好了。”

“你这样子,我哪还有心情工作?”顾北弦语气焦急,嗔怪。

见他生气了,苏婳轻轻叹口气,报了病房号。

挂掉电话,继续输液。

十多分钟后,有人敲门。

苏婳以为是顾北弦来了,应道:“进来。”

谁知进来的却是顾谨尧。

苏婳急忙单手撑床坐起来,“顾先生,你怎么来了?”

顾谨尧无暇回她的话,只顾察看她脸上的伤,目光焦忧,“你的脸不会留疤吧?”

苏婳反过来安慰他:“不会,伤口不深,有你送的玉源灵乳,等退痂后,抹几天就好了。”

“是我考虑不周,让你受伤了。”顾谨尧自责极了。

那么高大的人,头垂得像个受训的小学生。

苏婳反倒觉得不好意思了,“真不怪你,怪丁烈。”

顾谨尧咬紧牙根,眼里戾气一闪而过。

这一刻,他想弄死丁烈的心都有。

和他说话间,苏婳不时看表,又朝门口看过去。

担心顾北弦来了,再和顾谨尧撞上,会闹得不愉快。

她笑道:“不早了,顾先生,你先回去吧。”

顾谨尧视线落到她被子下面,脚的位置,很想掀开被子,看看她的脚,又觉得有点冒犯,忍住了。

他温声说:“那你好好养伤,我明天再来看你。”

苏婳微笑,“不用了,你那么忙。”

顾谨尧鬼使神差,脱口而出道:“我最近很闲,二十四小时都有时间。”

就差说要留下来二十四小时地照顾她了。

苏婳哭笑不得,“顾北弦快来了,他……”醋劲儿有点大。

当然后半句,苏婳没说,总得给他留点面子。

顾谨尧微微握拳,“那好,我走了。”

他目光恋恋,在她受伤的侧脸上划过。

转身就走。

门一拉开。

顾北弦揪着丁烈的衣领站在门外,英挺的俊脸,凉得像初冬的薄雪。

漆黑好看的眸子沁着寒意,淡扫一眼顾谨尧,他抿紧薄唇,一言不发。

抓起丁烈的衣领,他猛地把他摔到病房的地板上。

丁烈疼得趴在地上,揉着膝盖,哎哟哎哟地直叫唤。

顾北弦瞟一眼苏婳脸上的脸,心脏疼得像针扎一般刺痛。

他咬牙,迈着一双长腿,径直走到桌前,抄起一只玻璃杯子,啪地摔到地上。

尖利的玻璃碴洒了一地。

顾北弦飞起一脚,直接把丁烈踹到玻璃碴上。

尖利的玻璃碴刺破裤子,扎进皮肉,扎到骨头上,丁烈疼得面目狰狞,差点晕死过去,奄奄一息道:“顾总,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可是你老丈人!”

顾北弦居高临下,眼神寒浸浸睨着他,冷笑,“就是天王老子伤了我的女人,该死的也得死!”

第217章

“我的女人”四个字,顾北弦刻意咬重。

是说给丁烈听的,也是说给顾谨尧听的。

顾谨尧喜怒不辨。

跪在地上的丁烈,疼得五官走形,扯着嗓子哀嚎:“饶了我吧,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我不是故意的……”

顾北弦嫌他聒噪,手一挥,命令手下人:“带他出去!”

保镖急忙上前,把丁烈连拖带拉地弄出去了。

顾北弦眼角余光瞥一眼顾谨尧,走到床边坐下,抬起苏婳小巧的下巴,端详她颧骨上的伤口,眼底是掩饰不住的心疼,“大老远的,跑去那么远的地方干什么?这么好看的脸,要是留疤了,怎么办?”

苏婳微微偏头,想避开他的手。

顾谨尧还站在那里呢。

搞得这么亲密,她多少有点不自在。

顾北弦捏着她下巴的手微微用力,偏不让她避开,指腹轻触她颧骨伤口,“再往上一点就伤到眼睛了,你那爹是亲的吗?”

苏婳握住他手腕,想从自己脸上挪开,“真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顾北弦掀开被子,察看她脚踝。

原本白皙纤细的脚踝,又红又肿,像极了刚拔完毛的猪前蹄。

顾北弦下颔骨微微咬紧,眉头拱起,凝视她几秒,质问:“谁让你去盘龙山的?”

苏婳就怕他问这个,轻声说:“是我自己要去的。”

顾北弦微挑眉梢,眼神明显怀疑,“是吗?这次是哪个专家邀请你的?”

自然不是什么专家。

再问下去,就扯到顾谨尧身上了。

这两人素来不和。

苏婳不想再加剧他们的矛盾,说:“我想喝水,口渴了。”

顾北弦审视她一秒,知道她不想说。

她不说,他也知道了,肯定是顾谨尧让她去的。

顾北弦站起来,“我去给你倒。”

拿了杯子,去接了一杯温水,回来递给苏婳。

顾谨尧这才有机会对苏婳说:“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苏婳抬头冲他微笑,“谢谢你。”

顾谨尧低嗯一声,转身离开。

顾北弦摸摸苏婳的头,“你慢慢喝水,我去送一下客人。”

客人。

苏婳无奈地笑了笑。

顾北弦和顾谨尧一前一后,走出病房。

一路上,两人都不说话,各自板着一张英俊的脸,仿佛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

乘电梯,下了楼。

顾北弦说:“我们聊聊。”

顾谨尧没拒绝。

两人走到旁边的凉亭里。

顾北弦从西裤兜里掏出烟盒,抖出一根,递给顾谨尧。

顾谨尧接过来,点燃。

顾北弦深吸一口,吐出淡白色烟雾,淡淡道:“不觉得挤吗?”

三个人的爱情,太挤了。

顾谨尧自然明白,捏着烟的手一顿,闷声道:“我没做太出格的事。”

顾北弦唇角浮起抹极淡的嘲讽,“你就差贴在她身上了,还叫没做太出格的事?今晚我要是不来,你是不是打算住在她的病房里?”

顾谨尧眼睛微微眯了眯,“我是担心她。”

顾北弦弹弹烟灰,没什么情绪地说:“换位思考一下,你妻子,要是有个男人整天围着她转,你会怎么想?”

顾谨尧嘴唇动了动,没出声。

顾北弦抬手做了个打住的手势,“别拿我们离婚了说事。即使离婚了,她也是我的爱人,我的女人,我们复婚是迟早的事。”

顾谨尧胸口急促地起伏了几下,似是在忍耐什么。

黑压压的沉默,横亘在两人中间。

许久。

顾谨尧说:“我没有恶意,只是想帮帮她,让她变得更优秀一些,好让你父亲早点对她改观。”

他只是看不得她受苦,并没打算把她据为己有。

因为知道,她眼里心里都是面前的男人。

顾北弦极轻地扬了扬唇,抬手拍拍他的肩膀,意味不明道:“我谢谢你,但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不用你操心。”

顾谨尧抬手拿掉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经过垃圾桶时,他把一口都没抽的烟,扔进去。

顾北弦看着他黑沉沉的背影,自嘲地勾了勾唇。

回到病房。

苏婳问他:“你们聊什么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顾北弦抬手解开衬衫袖扣,把手上的腕表摘下,扔到床头柜上,漫不经心道:“就随便聊了几句。”

见他不想说,苏婳把手机递给他,“我账户收到了一条到账十个亿的信息,是你派人打的吧?”

顾北弦扫一眼信息,应了声,“是。”

苏婳哭笑不得,“你这是干什么?”

“让你知道,你男人也有钱,没必要收别人的钱。”

苏婳一怔,“你派人查我银行账户了?”

“嗯,怕你被人拿钱哄跑了。

苏婳无可奈何地笑了笑,“顾谨尧给我汇款,是因为我帮他找到了宝藏,他要分我一半,这是事先说好的。你干嘛要跟他赌这口气?”

顾北弦在她身边坐下,把她耳边垂下来的头发撩到耳后,眸光温柔注视着她双眼,“我赚钱就是给你花的,钱放在我这里,和放在你那里,都一样。我人都是你的,何况这些身外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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