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砚看了看温知羽,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眼神示意温知羽往后排坐。她顿了顿,爬上去。他紧跟着上来,眼看着女孩也要上来,霍司砚道:“后排挤,你坐前面。”女孩儿愣了愣,笑着说:“好的。”...
不知道为什么,跟周意分手以后,霍司砚跟之前相比,他似乎变化挺大。
女人,应该说女孩,倒是没离他多近,两个人也没有什么亲密举动。
国外比国内更冷,温知羽握着拉杆箱,不一会儿,手就僵了。
霍司砚让其他同事先走,跟女生在门口站着叫车。温知羽也走过去准备打车,还没有来得及叫,霍司砚看着她,说:“一起。”
“嗯。”她疏离的点点头,不能表现得跟他很熟,免得破坏他撩妹,他到时候心情不好找自己的茬。
车子来了,温知羽想提着行李箱上去,一下没提动,霍司砚转头看见了,伸手过来给她提了。
旁边的女孩说:“前辈,你们认识啊?”
人前倒是不喊他爸爸了。
所以这个世界上,背后还不知道有多少斯文败类,前后辈,也可能不干不净。
霍司砚看了看温知羽,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眼神示意温知羽往后排坐。
她顿了顿,爬上去。他紧跟着上来,眼看着女孩也要上来,霍司砚道:“后排挤,你坐前面。”
女孩儿愣了愣,笑着说:“好的。”
霍司砚话少,没什么言语,闭着眼睛,休养生息。
温知羽也困,昨天晚上霍司砚闹得很晚,早上又一大早起来,身体都得垮。
后排两个人,闭着眼睛,温知羽身子歪着歪着,就往霍司砚身上倒。
肩膀上的压力让男人睁开看了眼,没动,又把眼睛闭上了。
女孩儿从后视镜看着他俩,抿唇不说话。
下车前,霍司砚醒了,捏了把温知羽的腰,把她也弄醒了。
温知羽理了理头发,下车去提行李箱,霍司砚站在一旁看她。
女孩儿说:“前辈,我不太提得动。”
温知羽心想,十来斤的东西,也不至于提不动,这个“太”字,用得实在太精准了,既显得自己娇弱依人,又给人感觉尽力了。
她又学到了。
霍司砚帮女孩把行李从车上提下来,然后放了手。看着温知羽说:“住几楼?”
温知羽心道,你订的房间,我怎么知道。
她也不知道霍司砚这么问,是想她知道,还是想她不知道,她现学现用说:“温医生,我记得不太清楚呢。”
霍司砚眉尾微扬,淡淡说:“好好说话。”
温知羽平常也偶尔嗲,今天更嗲,但没有嗲到女生那一步,不过已经被嫌弃了,果然小女生更加讨人喜欢。
但霍司砚讨厌她是好事,她巴不得早点走人。
温知羽就继续嗲嗲的说:“温医生,我真的不知道呢。”
女生看着她,开口问霍司砚,道:“前辈,她是跟你一起来的吗?”
温知羽说:“不是呢,我跟温医生不熟。”
霍司砚道:“嗯,确实不算熟。”
温知羽不知道房间号,哪怕再不想打扰他们,也是不能自己一个人先走的。她在手机上给霍司砚发消息问房间号,他却没有看手机。
“前辈,要不你先带我去房间吧,我想休息了。”
霍司砚说好,带着女孩一起走了。温知羽在楼底下,呼呼吹大风。
一直到她腿酸,蹲了下来,霍司砚来了,提着她的行李箱,牵着她往隔壁走。
温知羽继续嗲嗲道:“我一个人吹了半个小时的风呢,好冷。”
霍司砚道:“跟她办事,耽误了会儿。”
原来是去上床了。温知羽点点头,说:“霍司砚,那妹妹还很小,你别太狠。“
霍司砚顿了一下,才言言勾唇:“不狠怎么爽?”
温知羽道:“狠了会疼呢。”
霍司砚偏头看着她,没有再开口,两个人办理入住,住的是大套房,温知羽知道他是个舍得的,既然现在走到这一步了,她想她还不如从他这里搞点钱。
霍司砚会骗她,但是钱不会呀,钱是最忠诚的。霍司砚能办成一切事情,还不是因为他,有钱。
温知羽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伸脚勾他的腿,说:“温医生,人家想要包包。”名牌包,也能换钱,积少成多嘛。
霍司砚揉了下眉心,清冷道:“说话别给我作。”
作得他心下火起。
想了想,这会儿时间还早,他还是拽着她的一条腿,把她拉到自己身边,欺身而上。
温知羽震惊他刚刚办完事,还能有精力。但她也算是了解霍司砚的身体了,很快反应过来,他刚刚并没有跟那个女孩做什么。
温知羽道:“你骗人做什么?”
“给她讲了两道题,就不是办事了?”霍司砚打横把她抱起来,往床上走去,说,“只有你才会什么都往那方面想,整天非得这么浪、荡?”
温知羽懒得跟他计较,是他自己说人家那身材,肯定床上带感的。何况霍司砚,确实也在有意无意勾引那个女孩,他们俩在互相勾引。
大概是在比谁先迈出第一步。
他们离擦枪走火,也就是一张纸的距离。
这几天霍司砚要是哪天不回酒店,估计就是擦枪走火的那一天。
……
温知羽的晚饭,霍司砚到底是把她给带上了。
只不过在做自我介绍的时候,她说自己跟霍司砚认识,是在飞机上偶然间跟霍司砚撞上的,然后他才把自己也给邀请来了。
她长得好,大家对她都挺客气。
只不过,女孩儿的待遇,显然更加好。
人再美,也是比不过顶顶会撒娇的姑娘。
温知羽坐在霍司砚边上,因为他们聊的是专业术语,没有能插得上话,女孩因为也是学医的,跟他们之间的共同话题倒是不少。
没一会儿,她就看见女孩子端起霍司砚的酒杯来喝,喝到一半才发现,又急匆匆的道歉,说:“前辈,不好意思,我拿错杯子了。”
霍司砚倒是大方的说:“没事。”
女孩喝了酒,过一会儿就有些晕了,她伸手扶住霍司砚,说:“前辈,我酒量好差,好像醉了。怎么办,我想回去睡觉。”
霍司砚顿了顿,说:“我送你回去。“
“好哦,麻烦前辈了。”女孩抬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
他们俩很快离开了。
温知羽听见旁边的医生说:“这个女生,霍司砚打算毕业了自己带。不过带小姑娘谁不喜欢呢,又这么爱撒娇。霍司砚对工作那么严谨,都舍不得批评人家。”
霍司砚走了,温知羽一个人待着也不自在,自己打车回去了。她英文不算特别好,交流的时候有点磕绊,好在问题不算大。
上了车,她就打开了定位,毕竟国外没有国内那么安全,她害怕遇上坏人。
温知羽回了酒店,这一晚她睡得很早,霍司砚则是一晚上没有回来,估计是擦枪走火去了。
等她再次见到霍司砚,是在晚上,他身着干净,问她要不要去逛街。
温知羽就忍不住弯起嘴角了,花霍司砚的钱她很喜欢的,“好啊。“
只不过,霍司砚租的车子上,副驾驶,坐着女孩,光着脚,坐在副驾驶上蜷缩着腿。
她看一眼温知羽,睁着圆溜溜的眼睛,说:“姐姐也去啊?”
温知羽说:“我对这里不熟,温医生好心顺带带我一程呢。”
霍司砚不言不语。
女孩低头玩着手机,不知道刷到什么,突然开口说:“前辈,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口活啊?”
温知羽脸色言言发白。
霍司砚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
女孩说:“那我是不是得好好练练。”
霍司砚多看了她两眼,淡淡道:“忘了后面坐着人了?”
女孩儿才像是醒悟过来温知羽坐在后面,脸蛋羞红,不停的伸手扇着风,企图让脸上的热度消下去。
温知羽在琢磨,霍司砚要是下次逼她,她该怎么办。又想起他那性格,怕自己要是太坚决,到时候又得难堪一场。
她难不成要在那个事情之前,从霍司砚这里多弄点钱么?
只不过霍司砚到底是打破了她的幻想。
当温知羽路过爱马仕,看中那个接近百万的包时,霍司砚没什么语气的说:“你没有购买资格。而且,我也不会给你付钱。”
温知羽:“……”
霍司砚道:“去隔壁看看万把块的,我付就替你付了。你我交易在你父亲,不在金钱。”
温知羽抿了下唇,说:“万把块的,我自己努努力也买得起,不需要你付钱了。”
他点点头,去隔壁看女孩去了。
她最后什么也没有买,当看到女孩满载而归满脸笑容的时候,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霍司砚总会让她生出,想扇他的欲望。
女孩看了看温知羽说:“姐姐,你怎么没有买东西啊?我看到好多包包都好看,国外不买,国内翻一倍,姐姐还是买一个吧,不然会后悔的。”
温知羽勉强笑了笑,说:“我不知道你们会来这种地方逛呢,我没钱,买不起的。”
她说完话,就转身先往外走了,回到车上,女孩又叽叽喳喳的感谢霍司砚,笑得满脸灿烂,大眼睛眨呀眨,说:“前辈,谢谢你,这些东西我都好喜欢呀。你对我真好。但是这些东西真的好贵哦,我收了怪不好意思的。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还。”
温知羽在后面一言不发,只是对霍司砚的讨厌又上了一个度。
等到还了车子,温知羽就去附近的便利店买了些吃的。她今天还没有吃饭。
等到回到酒店楼下,她看见角落里,女人双手抱住霍司砚的腰,声音柔得不能再柔,说:“爸爸,你陪我一起去吃晚饭吧。只要你陪我去,什么我都由着你。”
霍司砚挑眉反问道:“什么都由着我?”
女孩红着脸“嗯”了一声。
温知羽不乘电梯了,她转身去了楼梯间,她想着霍司砚跟女孩好了,自己是不是就能解放了。但她走着走着,突然想起,霍司砚可以同时养着好几个,不一定就会放过自己。
只是她们都那么好搞钱。
霍司砚对她却死抠,死抠死抠。
这双标的死男人。
她有点喘不过气,在楼梯上站了好一会儿,最后拿着新买的吃的,上了天台。
温知羽坐在天台上啃面包的时候,霍司砚的电话就打进来了。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接了,跟他说了自己在哪。
没几分钟,霍司砚就上来了。
他看了看她身边的包装袋,淡淡说:“没吃晚饭?”
温知羽“嗯”了一声,对着他笑了笑,“你刚回来?”
“刚吃完饭回来。”
温知羽心想,应该就是跟女孩出去吃饭了。
温知羽吃东西还是很斯文的,半大点面包,吃了小半天,然后她拍拍屁股站起来,说:“吃完了,我们下去吧,你今天是在我这里过夜,还是去那边?我这边的话就跟我一起回去吧,去她那的话,那你还可以再上面吹会儿风。”
霍司砚道:“我过去。”
温知羽说好,然后就进了电梯间,霍司砚也跟她一起,在电梯停到十六的时候,他从身后抱住了她的腰。
然后他顺着她的耳垂一路往下亲。
温知羽言言反抗了一下,他按住她的肩膀,将她转了个身,然后亲她的嘴唇。
霍司砚最后像是抱小孩一样抱她进了房间,温知羽不愿意,但他力气太大了,她做什么也弥补不了,只能无所谓了。
到门前他单手抱着温知羽,另一只手刷房卡,进屋以后,将温知羽言言下放,有的地就能“耳鬓厮磨”了。
两个人很快倒在了床上。
霍司砚是直接把温知羽的衣服给扯掉的。
“不是说要走?”温知羽言言蹙起眉。
霍司砚漫不经心道:“我订的房间,难道我还不能留在这里了?”
她不吭声。
女人在这种时候,多少是有点权力的,她不那么配合就是了。
霍司砚被她惹得兴致锐减,草草了事,躺在她身边没了言语。
最后又翻身,背对着她。
温知羽心道,霍司砚开始有心无力了,真好,希望他以后越来越快,成为让人耻笑的秒男。
几分钟后,霍司砚又翻身过来,看了她一会儿,想再来一回。
只不过外头突然有人敲门。
霍司砚本来想不理会的,这会儿显然他得先把温知羽收拾了先,但敲门声许久都没有停。
他皱了皱眉,还是翻身起床,原以为是服务员,没想到是女孩。
他上身没穿,女孩言言脸红,然后红着眼睛说:“爸爸,我不想一个人睡,我感觉我的房间里面闹鬼,有莫名其妙的响动,我害怕。我能不能,来你这边跟你睡啊?”
温知羽躲在被窝里,也听到女孩的声音了,那么无助,那么可怜,真是谁听了都心疼。
女孩要是住这儿,温知羽觉得自己要睡沙发了。
她感觉身体还很黏腻,毕竟霍司砚不爱措施,她抱着被子,一股脑躺在了沙发上。
霍司砚听到屋子里的响动,往里扫了一眼。
温知羽把沙发都给霸占了,她什么也没有穿,被子里面空荡荡。
女孩说:“前辈,我真的害怕,或者你过去跟我住也行,我太害怕了。”
霍司砚淡道:“你可以在这里坐一会儿。”
他转身往里走,女孩跟进去,她朝四处打量了片刻,霍司砚住的这个小套间,格局很好。她换上拖鞋小心翼翼的往里走。
一直到视线落到沙发上,一团被子,她不确定里头有没有人。
她在另一侧沙发上坐下来,盯着被团看了两眼,被团一动不动。
第33章装
温知羽躺在被窝里,看不见女孩的打量。
配合霍司砚这个身体素质,事后总是累人的很,没一会儿,她眼皮子有点打架。
温知羽就闭上眼睛准备睡休息了。
女孩过来,那也不能影响她睡觉。
而女孩半天没见被团有动静,终于起了身,去找房间里的霍司砚。
一进卧室,她就听到了沙沙的水声。
霍司砚在洗澡。
女孩走过去,摁了门锁,浴室的门没锁,她大胆的打开了,可惜看见的是霍司砚洗完穿睡衣的一幕,不过她还是隐隐约约看到点背影。他听到响动,懒懒的暼了她一眼。
女孩脸蛋红到不能再红,粉粉的,少女的味道。
霍司砚也没有开口谴责她的行为,只是转身走了出去,女孩跟在他的身后。
到了客厅,她小声的开口说:“爸爸,我想喝水。”
霍司砚言言挑眉,转身给她接了一杯。
只不过接水的时候,就有双小手搂住了他的腰,轻轻的、有意无意的摩挲着他的腹部。
“爸爸有腹肌。”她甜甜的笑,尾音上扬,显得有点色气。
那双手想往下走。
霍司砚饶有兴致的看着,没有阻止,随口问道:“真是怕鬼?”
“怕呀,好怕。”女孩紧紧的抱着他,把头靠在他的背上,“好吓人,我一个人都不敢睡。”
霍司砚淡笑道:“不是想跟爸爸睡?”
“跟爸爸一起睡觉,那我就不害怕了。”女孩的脸蹭了蹭他的背,说,“爸爸肯定很厉害。”
“嗯?”他心不在焉发一个鼻音的时候,撩拨人的意味就格外明显。
“爸爸,我好怕被你欺负到起不来。”
霍司砚道:“你还小。”
他俩一直在对话,温知羽根本就没有睡着。她自诩还算了解霍司砚在拒绝和接受的语气差别。
这句“你还小”,拒绝看似拒绝,只不过,他语气里面的拒绝味道,却没有那么明显。女大学生,也不小了,干什么都合法。
霍司砚这是给自己披上了正人君子的外套,他这么说,女孩要是还坚持,那就是是女孩非要的,他无奈配合。
只不过,温知羽还以为,他俩早就有什么了,没想到居然没有。
擦枪走火的那张纸,到现在才算半破不破。
女孩弯起眼角,说:“爸爸,我可以用嘴。”
霍司砚终于转过身,多看了她几眼。
“你是我爸爸,给我喂奶,天经地义。”女孩知道霍司砚感兴趣了,眼睛睁得大大的,亮亮的,说,“我先去洗个澡。”
温知羽一直到女孩进了洗手间,她才掀开被子,看到霍司砚的脸时,言言一顿,他显然是感兴趣了,眼底有几分盎然。
她用被子盖着身子,问他说:“今天晚上我住哪?”
他俩动静闹得大,她肯定睡不着的。而且,虽然她跟霍司砚也不咋清白,可当面看一个抱着她弄的男人,跟其他人干得天翻地覆,她还是觉得有点奇怪。
霍司砚看了看她,沉思状:“给你另外订一个房间?”
温知羽觉得可以,她小心翼翼的进了房间,把衣服给穿好了,霍司砚坐在她旁边,看着她忙活一阵,然后在他面前站定,说:“走吧,订房间去吧。”
霍司砚往洗手间扫一眼,注意力全在洗手间那位身上,淡淡说:“你自己去订。”
“好的,那你先把钱给我。”
霍司砚道:“自己先垫。”
“那可不行。”温知羽皱眉说,“你赖我帐怎么办?”
他对她那么抠。而且他不一定会记住这种小钱。
霍司砚收回视线,终于认真的打量了她两眼,说:“看见我手机在哪了?拿过来,给你转账。”
温知羽看了看四周,看到他手机以后,递给她,转了不小一笔。
霍司砚意味深长道:“给你多少钱,就订什么档次的。别给一万订五百。”
温知羽:“……”
她说:“我不会这样的。”
“订完把房间号发我。”
酒店不同档次跟楼层有关,通过房间号,差不多就能知道订的是哪一档。
温知羽很快下了楼,订了间豪华大床房,就进去睡觉了。
女孩从洗手间出来时,霍司砚正曲着腿,在沙发上坐着。
她披着个浴袍,里面真空。
“爸爸,我洗完了。”洗完澡,她的眼睛更加湿漉漉,然后走过来,在他面前蹲下来。
她刚刚伸出手想给他解皮带,霍司砚坐着居高临下看着她。
皮带开了,她手想往过分的位置移去,霍司砚伸手挡了挡,说:“现在没兴趣。能喝酒么?”
女孩眨眨眼,说:“酒量不太好,上次一点就醉了。”
“上次那不是装醉?”霍司砚道。不过装得挺到位,确实能激起人的保护欲。他倒是愿意配合她欲擒故纵的把戏。
女孩说:“怕我这次喝醉,唐突了爸爸。”
勾引这事,霍司砚虽然看上去挺冷,但挺擅长,他言言勾着嘴角说:“爸爸愿意,让你唐突。”
几分钟以后,有人送酒上来。
霍司砚醒完酒,刚喝一口,女孩就说:“我想尝尝爸爸的。”
他大方的把酒杯递给她,看着她看似在喝酒,眼神却柔柔的一直看着他,她喝完酒,把杯子还给霍司砚:“爸爸喝过的酒真好喝。”
“上次也是故意喝我的酒杯的?”他虽然在问,却没有半点反问的语气。当然同样没有责怪。
女人凭本事钓男人,勾人兴趣,也是本事。
女孩弯弯嘴角,此刻两个人正坐在套房吧台的位置,她的脚在桌子底下,有意无意的撩拨霍司砚,她娇滴滴的说:“因为我想跟爸爸亲近呀。我想跟爸爸形影不离。”
霍司砚手机响了,扫了眼手机。
她把氛围拿捏得实在是太到位了。
只不过,女孩在套房的客厅的角落里,看到一个女人的行李箱,之所以认出是女孩子的,因为里头女人的衣物太明显了。
“爸爸身边还有其他女人么?”她有些委屈的说。
霍司砚也往行李箱看去,没否认。
“她长得好不好看,身材好不好,年轻不年轻?”
霍司砚道:“勾、人。”
“她好看还是我好看?”
霍司砚漫不经心道:“说实话,她比你好看点。”
女孩撇撇嘴,委委屈屈,说:“那个女人现在在哪里呀,我在这里,她会不会不高兴?”
霍司砚嘴角略弯,视线又往行李箱看去,说:“爸爸为了你,把她赶走了。”
女孩从位置上下来,抱住霍司砚,把头埋在他胸口,说:“爸爸,我想成为你身边唯一的。”
霍司砚又扫了一眼行李箱,哄道,“你就是唯一的。”
女孩的手又往他的睡衣里面走,霍司砚抓住她的手,说:“时间不早了,你既然害怕你那边,就留在这里睡吧。”
霍司砚起身,要往外走。
女孩说:“爸爸要去哪?”
霍司砚道:“出去抽根烟。”
其实霍司砚这个人,不爱抽烟,目的也不是抽烟。他扫了眼手机上温知羽发过来的消息,转身往楼下走去。拿了房卡,刷开了温知羽房间的门。
温知羽已经睡着了,房间里面灯都是关的,她这个人睡觉习惯很好,呼吸声也很浅。
霍司砚掀开温知羽的被子,朝她凑过去。
她睡得不深,主要有一点认床,在霍司砚亲她的时候,就醒了。
温知羽呢喃了一声,灯没开,但霍司砚这狗样子她太熟悉了。
“这么快结束了么?”她问,下一句是,“洗过澡没有?”
霍司砚道:“没什么兴致。”
他这会儿对她,也没有什么兴致,只不过是下来睡个觉。
“你下来,人家小姑娘等会儿又要闹了。”温知羽说,“毕竟人家黏你。”
霍司砚懒得搭理她,翻了个身,告诉温知羽别越线,睡觉的时候,她不准碰他。
温知羽也懒得管他,她自己也睡自己的。没过多久,就被霍司砚手机一声又一声的手机铃声给吵醒了。
她可太烦了,睡个觉也不能好好睡。
她推推霍司砚,说:“霍司砚,你手机响了。”
温知羽扫了眼来电显示,是一个女生的名字,她虽然不知道女孩的名字,但直觉是那个女孩。
估计她一个人,还是害怕。
霍司砚扫了眼,接了电话。
女孩在那头说:“爸爸,你现在在哪?怎么还没有回来?”
霍司砚淡道,“在外头睡觉。”
“另外一个女人那里么?”她的声音都哑了,声音听上去特别可怜,说,“爸爸,你回来好不好,我想跟你一起睡。”
霍司砚就没有搭理了,他的视线在温知羽身上扫了一眼,把手机丢给了温知羽,用眼神示意她说。
温知羽觉得这个手机烫手,霍司砚自己不说,要她说,得罪人的事情都她来做了。
霍司砚已经闭上眼睛休息了。
那头还在不依不饶的喊:“爸爸。”
温知羽温和的说:“你爸爸他睡觉了,你也赶紧睡吧,你应该是等不到他过来了。”
那头突然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温知羽叹了口气,尽管她是真的好好在跟人家说,但这会儿她开口,不论说什么,人家也觉得她是故意挑衅。
“早点睡吧。”温知羽说,“我也要睡了。”
她把电话给挂了,那边到底是没有再打过来。
温知羽正打算睡觉,霍司砚却从身后搂住她,稍微一转身,她就在他身下待着了。
这一回倒是挺猛的。
温知羽望着天花板,抱着霍司砚的腰,说,“你不是说楼上那个带感,怎么不在楼上待着?”
霍司砚道:“你温知羽也别妄自菲薄,你也带感。她爸跟我爸是朋友,这种碰了麻烦。”
温知羽就明白他的意思了,一开始,他就没打算跟女孩发生什么。有兴趣,但不能随便碰。但暧昧是可以的,所以一直挺有兴致的陪她撩骚。
看来霍司砚玩女人,也得顾忌对方的身份。
“专心点,嗯?”霍司砚的鼻息贴着她的下颌线。
温知羽可没觉得自己不专心,她不一直都这样么。
第二天,温知羽起的很早,因为有一顿免费的早饭,而且很好吃,她就没打算浪费。
至于霍司砚,一大早就不在了。他今天被临时安排到国外某家医院帮人做手术去了。霍司砚因为是专家,又正好在这个城市,秉持着不能见死不救的原则,他几乎是一口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