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殊微愣,裴北川与烟儿昨日才有肌肤之亲,又何来不足三月的胎儿?这时,裴北川从外跨了进来,径直走到床边:“烟儿。”从始至终,他没有看沈宁殊一眼。沈宁殊抑着心头被忽视的怔闷,告知自己的发现:“她遇见你之前便有了身孕,怕是心术不正,有意接近,万不能留在府内。”...
闻言,烟儿眸底划过丝诡谲:“我来,自然是想名正言顺。”
莫名其妙的话让沈宁殊一怔。
还未等她反应,就见烟儿突然起身朝桌角撞去。
随着一声痛喊,烟儿捂着小腹倒在地上,而她身下的水蓝色锦织裙上,渐渐洇出一片血红!
一旁兰儿见状有些慌神:“夫人,这……”
沈宁殊望着那抹血色,仿佛看到了四年前小产的自己。
“快去叫大夫!”
一时间,落玉斋乱作一团,直至大夫来才稍稍平息。
大夫收回探脉的手,叹了口气:“夫人,人无大碍,只是孩子保不住了。”
沈宁殊看着床上不省人事的烟儿:“那孩子几个月了?”
大夫回道:“不足三月。”
沈宁殊微愣,裴北川与烟儿昨日才有肌肤之亲,又何来不足三月的胎儿?
这时,裴北川从外跨了进来,径直走到床边:“烟儿。”
从始至终,他没有看沈宁殊一眼。
沈宁殊抑着心头被忽视的怔闷,告知自己的发现:“她遇见你之前便有了身孕,怕是心术不正,有意接近,万不能留在府内。”
然而裴北川看向她,字字锥心:“孩子是我的。”
沈宁殊眼眸一震,脑子突然陷入了一片空白。
她嗓子发干:“你不是说,她是你回京前一天救下的吗?”
裴北川却不答,根本不打算解释。
这时,烟儿悠悠转醒,她愣了愣后含泪朝裴北川伸出手:“将军,孩子……”
裴北川立刻握住:“别哭,孩子……以后会有的。”
闻言,烟儿的眼泪一下子落了下来。
裴北川将人搂在怀里,温声安抚着。
这一幕如同烈火烧着沈宁殊的双眼,灼痛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