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沈母沉默了会儿,对坐在主位的裴北川说:“沈宁殊既犯七出,那便请将军休妻。”沈宁殊惊诧了瞬,只当是她怕自己在将军府受委屈。但她也明白,自己一旦被休,沈家也会颜面扫地,被人耻笑。...
闻言,沈母沉默了会儿,对坐在主位的裴北川说:“沈宁殊既犯七出,那便请将军休妻。”
沈宁殊惊诧了瞬,只当是她怕自己在将军府受委屈。
但她也明白,自己一旦被休,沈家也会颜面扫地,被人耻笑。
岂料沈母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如遭雷击。
“将军放心,沈家定会选一贤良淑德的女子送来,还请老夫人息怒。”
沈宁殊只觉心中那抹暖意如烟消散,连同辩解的话都噎在喉咙。
裴母嗤笑:“上梁不正下梁歪,沈宁殊真是对的起自己的出身。”
沈宁殊望向眸色冷凝裴北川,攥紧了手。
他真的……会休了自己吗?
裴母和沈母,一个要休,一个要休却不断亲。
一句句惹得裴北川心烦不已,他看了眼脸色苍白的沈宁殊:“此事等烟儿身体好些了再说。”
言罢,他转身离去。
沈宁殊怔怔看着那再次远去的背影,心如跌落深渊。
隐隐的,二人的情谊似乎也渐渐远了。
裴母余怒未消,让沈宁殊禁足思过。
待正厅只剩沈家母女两人,沈宁殊才收回目光:“娘,您为什么……”
“如今裴家位高权重,你也应当自检,别连累了沈家同你一起遭殃。”
沈母劈头盖脸的指责让她心猛的一紧。
裴母和裴北川不信也罢,为何连她亲娘都不信自己?
沈母也不再多言,绷着一张脸离开了。
因着下人的趋炎附势,一连三日,落玉斋的炭和饭菜都比平时少了许多。
夜阑。
灯火跳耀,窗上剪影勾勒出一个单薄的身影。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