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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是人间留不住小说赵初禾江玄_最是人间留不住全章节小说目录阅读 第3章

更新时间:2022-07-03 23:15:00 点击: 来源:yutu

小编最近看了一本非常好看的小说《最是人间留不住》,是赵初禾所写,书中主人公赵初禾江玄精彩故事:彼时江玄之手里拿着折扇晃啊晃,指着那台上咿呀呀的戏子道:「小寡妇,你瞧瞧,人莺娘在台上也扮的寡妇,那身段,那嗓子,再瞧瞧你,也就只长了张脸还能看看。」...

江玄之这时候毕竟是个纨绔,被姑娘家打了一次,还可端着姿态调戏上一句,被同一个姑娘打了第二次,面子上挂不住,再也没办法维持原有的好脾气,指着我骂道:“哪来的疯婆娘,来人,给我绑起来扛回府去!”

他脾气不好,我脾气比他更差些,毕竟我十六岁那年便能孤身一人提着把刀砍了当朝御史,更不可能怕这会才十八岁还是个废物点心的江玄之。

我拽着他领子,又怼着他脸来了一下,恶狠狠开了口:“疯婆娘?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了,我他妈是你夫人!”

我第一次见着十八岁的江玄之,心中自然恨极怒极,恨他欺骗我七年的大好年华,恼他到死也要隔应我,让我日夜不得安生。

哪怕这时候的江玄之还并未曾娶我,我也毫不留情地将他给揍的差点毁了容。

江玄之死后,难为我给他埋了尸收了骨。

江玄之临死前曾求我,要我无论如何都要设法回到十四年前,否则做鬼都不会放过我。

我花了一年时间想去忘了他,偏生他死的极惨,吐了我满身的血,临到头抓着我的衣袖死都未曾瞑目。我同当今尚书郎江玄之做了七年的夫妻。

他这人啊,刻板,无趣,不苟言笑,是个十足十的木头。

我与这样的木头日日夜夜相伴七年,我嫌弃他不解风情,他则嫌弃我话多闹腾,到底活生生从新婚夫妻变成了一对怨侣,没能熬过七年之痒。

和离这事儿是他先提出来的,也不过是茶余饭后他坐屋里写着递上去的折子时随口同我说了一句。

当年设计逼我嫁的是他,如今提出和离的依旧是他。

我答应的痛快,当天让他写了和离书,同他要了城南巷外那院子的地契,包袱一甩就打算走人。

他却忽然在我后面喊了我的名字:「初禾。」

我以为他后悔了,转头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他却只是俯身,给我拨了拨头上的簪子:「发簪歪了。」

江玄之这憨货活该孤寡一生。

我恼羞成怒,走之前甩了他一巴掌,丢下一句话:「江玄之你个废物,以后别让我见到你,见你一次我打你一次。」

我后来在城南独居,也这么由得自己一个人过。

我本以为我同江玄之不会再见了。

可我未曾想到,也许因为我打了他,他为了隔应我,在他那位太子殿下逼宫失败后,也存了想死的心思,没死在别处,偏生死在了我的院外。

是啊,我同江玄之做了七年夫妻,七年后,夫妻缘尽,他为了报复我,在我的院外服了毒,死也不愿让我安生。

此时,我正在同江玄之大眼瞪小眼。

他右眼上青了一块,被我给揍的。

无非是他左拥右抱,大庭广众之下同美人调情。

这一年的江玄之将将过了十八岁,尚还年轻,生的尤其俊秀。

他手上把玩着他的玉骨折扇,眉眼虽然清隽,却因为含着笑,无端显得风流多情起来。

两个美人瑟缩躲在他身后,而他也懒得去管,缓步朝我走了来,端得一身风姿卓然,他什么都没干,就只是用那折扇挑起我的下巴,在我愣愣看向他的时候,他另一只手指着自己眼睛上那块伤,言语间不无调笑之意:「姑娘家家的下手可真重,有没有想过给本公子负责?」

我尚未在震惊之中缓过神,思绪翻飞间也并未想起江玄之年轻时有过什么孪生兄弟,于是试探着喊他名字:「江玄之?」

「姑娘怕是只知道我的名字,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我兄长啊是当朝丞相,在这洛阳城,还无人敢……嘶!」江玄之还未显摆完,我给他另一只眼睛也来了一拳,将将好凑成一对熊猫眼。

江玄之这时候毕竟是个纨绔,被姑娘家打了一次,还可端着姿态调戏上一句,被同一个姑娘打了第二次,面子上挂不住,再也没办法维持原有的好脾气,指着我骂道:「哪来的疯婆娘,来人,给我绑起来扛回府去!」

他脾气不好,我脾气比他更差些,毕竟我十六岁那年便能孤身一人提着把刀砍了当朝御史,更不可能怕这会才十八岁还是个废物点心的江玄之。

我拽着他领子,又怼着他脸来了一下,恶狠狠开了口:「疯婆娘?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了,我他妈是你夫人!」

我第一次见着十八岁的江玄之,心中自然恨极怒极,恨他欺骗我七年的大好年华,恼他到死也要隔应我,让我日夜不得安生。

哪怕这时候的江玄之还并未曾娶我,我也毫不留情地将他给揍的差点毁了容。

我来这儿的目地,一是为了完成江玄之的遗愿,二是想试图断去同江玄之的夫妻缘分,哪怕那术士说天命不可更改,可我并不愿去相信,便总想着试上一试。

自那日后江玄之便也不再怕我,少年人本就话多,成日叽叽喳喳没完没了。

他逛花楼我不管,捧戏子我便也在一旁看热闹。

今儿个,他更是在戏园包了场,就为了去看一个叫莺娘的戏子。

彼时江玄之手里拿着折扇晃啊晃,指着那台上咿呀呀的戏子道:「小寡妇,你瞧瞧,人莺娘在台上也扮的寡妇,那身段,那嗓子,再瞧瞧你,也就只长了张脸还能看看。」

他瞧我入了这江家后再未揍过他,胆子也大了些许,知道我死了夫君,叫我小寡妇叫的比谁都顺溜。

我这会却觉得,江玄之带我来这,并非是图他自己开心,而是来刺激我的。

我嗤笑一声,只在他身侧的位置坐下来,磕着桌上的瓜子,「你是江家公子,既然那么喜欢姑娘,抢一个回去做填房不是正好?」

初时我以为江玄之过去虽不曾万花丛中眠,也好歹同姑娘睡过觉,而今才知晓江玄之啊也就最多摸摸姑娘的手,搂搂姑娘的腰,是个十成十的怂包。

「我才不收填房,我只会娶一个夫人,只娶我最爱的那个。」江玄之的眼睛很大,这会含着光影明灭,偏生亮的吓人。

我听他这般说,心下无来由的空了下来。

他说他只会娶自己最喜欢的那个。

我想开口,让他娶个温柔解意的世家小姐,亦或是婉约贤良的小家碧玉,莫要在六年后一意孤行去娶一个才杀了人,只会舞刀弄枪的野丫头。

只不过未曾有开口的机会,台上的戏已然唱罢,而方才还说着不会娶填房的混账东西已然凑到台下,伸手扶着莺娘下了台。

少年人说的话总还算不得数的。

我自觉在门外等着江玄之。

却蓦地被戏园对门那间首饰铺子里那支剪秋罗玉簪吸引了目光。

我忽然想起,江玄之在娶我以后,每年我生辰,他会吩咐下人为我煮上一碗面,然后就给我买上一件碧玉镶金的首饰,都是庸俗难耐,土气至极的样式,以至于那些首饰年年放在首饰盒里落了灰。

我嫌弃他的眼光时,他总能装作听不见般做着他自己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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