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踩着我上位的感觉，很开心吧？」
一声轻笑，在我耳边响起，是阴魂不散的顾若若。
「可惜这一次，你没有那么好的运气能招摇撞骗蒙混过关了呢。」
有冰凉的东西抵在我的腰间。
我深感不可思议：「顾若若，你是要杀了我？这可是节目现场。」
顾若若笑得诡异。
「姐姐，杀人算什么呢？只要没了你，我就是世界中心，整个世界都会绕着我转。」
「顾若若，成为世界中心有那么重要吗？你已经魔怔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魔怔？顾渝，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可笑！我告诉你吧，你根本就不是真实存在的人，你只是书里面的人物！你凭什么跟我争！我才是被系统选定的天命之女！」
顾若若说完之后，带着高高在上的怜悯，得意地看着我，似乎是在等我发现世界真相之后的崩溃样子。
可惜啊，要让她失望了。
「哦，系统，你说的是这个吗？」
我凌空一抓，轻而易举地把小鬼抓到手里，细细端详。
没错，不知为何，在这所诡异的医院里，我可以感受到我的力量可以碰触到小鬼了。
此刻出现在我面前的小鬼黑气浓重，体形比刚开始见到的时候膨胀了两倍。
此刻它在我手中挣扎：
「放开我，你这个女人！放开我，你怎么能碰到我，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主人，救我！」
小鬼惊恐尖叫。
它的力量确实强了一些，但还是，太弱了。
「它真的，太吵了。」
我随手一捏，把小鬼就捏得烟消云散。
顾若若的表情非常有意思，就像是她的世界崩塌了一样。
她失魂落魄地呆立，喃喃自语：
「你怎么会看得到系统！怎么可能，这明明是我一个人的锦鲤系统！这不可能！
「顾渝，你对我的系统做了什么？！快把我的锦鲤系统还给我！」
「蠢货，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这是什么锦鲤系统！明明就是只小鬼。」
我嫌弃道。
顾若若双手捂头，痛苦道：「不可能，我不相信！不可能！我拥有锦鲤系统，我是天命之女！」
「醒醒吧，这个世界上哪里有什么天命，如果有，也是靠自己追寻天命，而不是依靠什么外来的系统作弊，来改变天命。」
顾若若摇头，她神经质地念叨着：「不，我不信，只要你消失了，我就还是娱乐圈锦鲤，整个世界都会宠爱我！」
我不想跟一个半疯的人交流，抬脚离开。
然而，我转身之后，我听到身后有风声袭来，我微微侧身。
试图偷袭我的顾若若因为冲力过大，没有收住，扑到了旁边的医疗设备上。
设备尖利的一端穿过她的脖子，血流如注。
顾若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