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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2-12-02 09:32:24 点击: 来源:yutu

入夜,尚书府书房。

陆晚晚握着用心头血调好的救命药,小心翼翼递给夫顾顾景尘。

“夫顾将这药交给圣上,定能治疗太后旧疾,届时你便可加官进爵——”

话没说完,顾景尘挥袖扫来!

“你不过一个乡下医女,少卖弄伎俩丢人现眼!”

药罐打翻在地,发出‘啪’地一声脆响,药散了一地。

陆晚晚怔怔看着碎裂的压迫,心仿佛也跟着碎裂。

“还不滚?”

顾景尘的嫌弃又袭来。

陆晚晚不敢看他的眼,弯下身子将碎瓷片一一捡起,狼狈回到自己的小院。

三年前,顾尚书感念她的救命之恩,让顾景尘娶了她。

可成亲三年,顾景尘一直没有正眼看她。

想着,陆晚晚心口一阵绞痛。

那为了取药而剜破的心,又在慢慢渗血。

正巧,院内有微风吹过,一名暗卫悄无声息跪到陆晚晚面前,伸手递上一枚虎符——

“六公主,您与圣上约定的三年历练,为期已满,圣上宣您回宫复命!”

陆晚晚接过虎符,她原是皇后之女,只因自幼被当做‘暗皇’培养,除了父皇母后和太子哥哥,无人认识她。

如今她经过考核,得到这虎符,可率领本朝五十万大军,堪称一人下万人之上!

陆晚晚收好虎符后,又吩咐。

“不急,你先回宫告知我父皇,我还有些事尚未完成,这药你带去给父皇,就说是礼部尚书之子,顾景尘所赠。”

待那侍卫离去后,陆晚晚终于力竭,倒在榻上昏睡过去。

再醒来时,屋外又是黄昏。

陆晚晚苦笑,自己昏迷了一天一夜,尚书府竟无人发觉。

心口便是一阵疼痛,三年前,她第一次见顾景尘,就义无反顾爱上了他。

她以为,只要自己足够虔诚,终有一天,会得到他的回应。

可惜等了三年,他依旧冷漠如初。

想着,她不由朝正院走去,她又想见顾景尘了。

尚书府,正院。

陆晚晚刚走到门口,就见顾景尘带着一位女子,举止亲密从她们的婚房走出来。

她心头一刺,没忍住上前问:“夫顾,这么晚了是要去哪?”

顾景尘看着陆晚晚一身素衣草药味,微微皱了下眉头。

这时,顾夫人也从屋内走出,当即一脸嫌恶骂:“景尘要去哪,何时还需要跟你报备了?也不掂量掂量,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陆晚晚张了张嘴,刚要开口:“我……”

“你什么你!还不赶紧去把你身上那股子怪味洗洗!”说着,她谄媚扶着那女子手臂,“这可是当朝八公主!你赶紧滚!别脏了公主的眼!”

陆晚晚这才知道,那这女子是自己的八妹,陆明珠。

只可惜,两人并不相识。

而作为‘暗皇’的她,没有父皇的允许,不能随意表明身份。

见对方轻蔑看来,陆晚晚难堪道:“母亲怎么能当着外人的面这么说呢!”

话落,顾夫人忽然上前来,“啪”的甩来一耳光。

“混账东西?我告诉你,在尚书府,你才是那个彻头彻尾的外人!八公主将是这尚书府未来的女主人!”

陆晚晚捂住红肿的脸,不可置信看向顾景尘。

“夫顾……你也是这样想的吗?”

话落,顾景尘当即扔下嫌恶的一句:“本该如此!”

陆晚晚浑身一震,手止不住地颤抖着,心口刺痛。

“景尘……我是你的明媒正娶的妻子!”

闻言,一旁的陆明珠,高傲走到顾景尘身边,不屑看着陆晚晚的狼狈。

“你一个医女,成亲三年都没有给景尘生下一儿半女,还有什么资格做他的夫人?”

陆晚晚强忍着难堪说:“景尘乃是有妇之夫,公主却登门插足,这就是你身为公主的教养吗?”

话落,顾夫人一巴掌甩在陆晚晚的脸上。

“不要脸的蹄子,公主是你能编排的吗?自己不要命了,可别拉上我们尚书府!要你给公主跪下道歉都是便宜你了!”

顾景尘亦满脸厌恶:“来人!还不将这碍事的带走!”

婆子们上前将陆晚晚拖回了自己的小院子。

……

夜色渐浓。

陆晚晚孤零零坐在屋内,心头满是郁结。

没给顾景尘生孩子,是因为他从来不愿意碰她。

她自问没有哪里比陆明珠差,是不是只要自己恢复了公主身份,顾景尘就会爱自己?

正想着,一个丫鬟闯进屋,冲她扔来一支翠绿色的簪花。

“太后传来懿旨,赐封少爷为礼部侍郎和几箱珠宝,府内人人有赏,喏,这是少爷让我给你的。”

陆晚晚看着手中那支发簪,心下微动。

这还是顾景尘第一次送她礼物,他是不是愿意要她了?

待那丫鬟离去,小院内恢复一片安静。

陆晚晚便抬手换来暗卫。

“拿着我的公主令,去浮梦楼定一间最好的雅间,再备上一份厚礼,为景尘庆祝。”

浮梦楼乃是全京城最盛大的酒楼,只有皇家宗亲来能来此举办盛宴,往来之人都是高官世家。

若能在浮梦楼举办宴会,顾景尘一定会开心。

很快,暗卫将事办妥。

浮梦楼遣人来到尚书府,告知顾夫人,公主已在浮梦楼定了上好的雅间。

顾夫人大喜,却误以为是陆明珠作为,忙派人进宫感谢。

府里一派喜色。

深夜。

陆晚晚满怀期待来到顾景尘寝屋。

顾景尘正要宽衣,转身见到穿着薄纱单衣的陆晚晚,立刻拉下脸。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陆晚晚有些局促地攥着裙摆,低声嗫喏道:“夫顾,你送我簪花,难道不是愿意接纳我了吗?”

“那簪花不过是父亲见你可怜派人送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陆晚晚脸上羞涩尽退。

她望着顾景尘,问出了疑惑三年的问题。

“夫顾为什么要对我如此冷漠?你要延绵子嗣我可以,夫顾想要的权利地位,我也可以给你,我本是——”

“陆晚晚,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

陆晚晚身子一顿,怔怔问道:“什么?”

顾景尘凝眉看着陆晚晚,继续说:“你不过就是个市井医女,竟也敢异想天开,给予我权力地位?”

陆晚晚慌忙上前,拉住顾景尘的手解释。

“不是的!夫顾,再过几日,我定然会让你看到不一样的陆晚晚,你相信我。”

顾景尘却反手擒住陆晚晚的手腕,眉间都是嫌恶。

“你一个妇人在外行医,数得清这双手碰过多少男人吗?”

话落,他一把甩开陆晚晚:“如此恶心,同你绵延子嗣,我嫌脏!”

陆晚晚没想到自己济世行医,在顾景尘眼里竟然只配“肮脏”二字。

不等她缓过来,又听对方狠说:“还不滚!”

陆晚晚心痛的不能言语,只能垂首落寞离开。

……

翌日,尚书府准备去浮梦楼赴宴。

陆晚晚跟着一起去,不料,出院门刚碰上顾夫人,就惨遭谩骂。

“我好心让景尘带上你一起去见见世面,你倒是好,穿着这副穷酸样,是不是就想着给我顾家丢人!”

“滚去和下人们坐一脸马车!”

陆晚晚低头咬着唇不语。

自己这件衣服虽是素雅,但也是用天蚕银丝纺织而成,价值连城。

一旁的顾景尘冷眼看着陆晚晚,微微凝眉,对顾夫人说道:“行了,走吧。”

片刻,便到了浮梦楼。

浮梦楼的掌柜亲自接待着顾家。

陆晚晚特地先下了马车,递上公主令说:“我用公主令定了天字号雅间,麻烦掌柜带路。”

掌柜刚接过公主令,身后便传来一道声音。

“慢着!”

陆明珠缓缓从另一侧的马车上走了下来。

“浮梦楼的雅间,乃我亲自给顾家所定,陆晚晚,你竟然不要脸跟本公主抢名头!”

说着,她上前来,一把夺过陆晚晚的公主令。

“这东西一看便知是假,一个医女怎么可能有这个?你知不知道伪造公主令是死罪!”

陆明珠嘴上虽这么说,但心里却也是一阵心虚。

这医女的公主令与她的竟一模一样,连她也分辨不出真假。

陆晚晚早就不满陆明珠插住自己的姻缘,现在更加忍不下去。

“你身为公主,却冒充他人,就不怕给皇家蒙羞吗?”

陆明珠闻言脸色一变,自己来之前打听过了,宫中没有人用公主令定雅间,她这才敢冒充。

这医女怎么知道自己撒谎?

僵持间,顾景尘匆匆赶了过来。

“公主大量,莫要跟一个医女一般见识。”

陆明珠见顾景尘这么说,立马端起架子,反正也没有人信乡村医女的话。

顾夫人也快步走来:“公主莫要因为一个娼妇生气,今日景尘特意将她带来,就是为了给您赔不是!”

随后,便扭头冲陆晚晚呵斥:“娼妇!还不快些给公主道歉!”

陆晚晚忙转头看向顾景尘。

他神情淡淡,竟然是赞同!

所以,他从未邀请她一同出门,今日特意带上她,就是为了要她给陆明珠道歉!

陆晚晚的心凉了半截。

她可以为了顾景尘献上所有的爱,但不能为了这么一个错误妥协。

“我没错,也绝不会道歉!倒是陆明珠,身为公主最该做的是为民表率,而不是满口谎言!”

话落,陆明珠恼羞成怒。

“放肆!你敢这么跟本公主说话!”说完,她又委屈靠向顾景尘,“景尘,你别忘了昨天答应过我什么。”

顾景尘闻言点头,随后竟然缓缓从衣袖中拿出一纸休书!

陆晚晚只觉得遍体生寒。

顾景尘竟要当众休了她!

陆晚晚看着顾景尘,满眼不可置信。

“景尘,你要在这里休了我?”

顾景尘撇见她眼尾的清泪,到嘴的话不知为何忽然说不出口。

一旁的顾夫人见此,立马开口:“休了你已经是对你宽容了!不然就凭你三番五次顶撞公主!早就掉脑袋了!”

而顾景尘想到陆晚晚刚才的大胆,脸色又冷了下来。

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敲锣打鼓,声势浩荡,几人抬着硕大的金丝檀木箱子而来,放在顾家面前。

“这是公主为顾公子准备的厚礼。”

顾夫人看着那几个大箱子,脸上立刻露出喜色,看着陆明珠说道。

“哎呀!公主,这可真是让您费心破费了啊,这浮梦楼已是难定,没想到您还为景尘准备了这么多东西!”

陆明珠看着那几大箱子东西,心中也觉得疑惑。

她的确是准备了一份礼要送给顾景尘,但还在马车上,未拿下来。

而且自己准备的礼物在这几大箱子面前,竟有些拿不出手。

陆明珠干脆应承下来:“是啊,景尘新官上任,自然要多准备些庆祝。”

陆晚晚看着陆明珠,这人抢了自己定雅间的功劳还不算,连送礼物的名义也要抢,未免太无耻!

想着,她冷声质问:“你确定这些当真是你准备给景尘的?”

“不是本公主准备的,难道是你一个穷酸医女准备的吗?”

陆晚晚冷笑一声,指着那几个大箱子说道:“你可知那箱子里都是些什么?”

“够了!”

顾景尘忽然冷声打断,黑着脸赶人:“陆晚晚,你满口谎言,侮辱皇家,我尚书府庙小,再难容你这尊大佛!赶紧滚!”

陆晚晚一颤,看着顾景尘,夫妻三年,他竟真的一点不顾往昔情分。

当众休妻,会让她丢尽脸面!

多可笑,她三年的感情,到头来竟然是这种结局……

陆晚晚最后一次望向顾景尘,不甘心问:“我昨晚同你说的话都是真的,过几日你就可以看见全新的我。”

“我也将有高贵得体的身份,有足够辅佐你的能力,这样……夫顾还是执意要休了我吗?”

“果然满口谎言是你陆晚晚才对,区区医女哪来高贵的身份!我儿休了你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陆晚晚握紧了拳手,不顾别人鄙夷的视线,执意望着顾景尘。

可回应她的,只有他的无视。

“八公主,我们走吧。”

话落,顾景尘带着陆明珠,举止亲密,大摇大摆进了浮梦楼。

至此,陆晚晚的爱情彻底死去。

“顾景尘,今日你负我,来日就算你再怎么求我,我也绝不会回头!”

而后,陆晚晚便决绝离开。

不久,京城郊外。

五万铁甲骑兵齐整整的列阵于此,催着一声声威武低沉的号角,鼓着一阵阵雷鼓!

以此,恭迎他们的主上!

片刻,就见一队人自城门处骑着汗血宝马,飞驰而来。

为首之人正是陆晚晚!

一百米,五十米……就在陆晚晚距离他们五米之时,五万将士纷纷下马,黑压压的一片,齐齐高声喊着——

“恭迎暗皇!吾等愿为我主尽犬马之劳,誓死追随主上!”

陆晚晚垂眼看着那五万铁甲将士们,手执虎符,一声号令。

“众将士听令,随我回玄武殿!”

“是!”

陆晚晚身骑汗血,身后带着五万铁甲将士,浩浩荡荡向玄武殿进发,所到之处,掀起一片黄沙。

京郊十里处,玄武殿。

陆晚晚带着护卫进入到殿内。如今她已完成历练,接任兵权。

大殿上,一个身着玄色长衫衣袍的男子负手而立。

“太子哥哥!”

陆晚晚欣喜走进,陆灼也是笑容满面:“六妹,这三年委屈你了,不过也恭喜你通过父皇的考验,成为我大梁朝执兵五十万的暗皇。”

陆晚晚望着一母同胞的兄长,没忍住湿了眼眶。

这三年,她在尚书府隐身份的同时,还要完成父皇布置的考核,不是一句简单的辛苦能做得到的。

好在,她如今回归正途。

又听哥哥说:“你在尚书府的事,我早已听属下来报,我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陆晚晚却摇头,眸色冰冷。

“不必,现在打脸太便宜他们了,让他们先享受够高高在上的感觉,然后我再跟他们好好算账!”

另一边,浮梦楼雅间内。

顾夫人奉承着陆明珠,讨的陆明珠直捂唇掩笑。

而后,顾夫人便命人将箱子打开。

那箱子一打开,入目的竟全是奇珍异石和黄金万两。

尚书府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的东西,顾夫人竟一时失了态,惊在原地。

就连一旁的陆明珠也惊得脸色微变。

而顾景尘最快从诧异中回过神:“公主,这些太贵重了,恕景尘不能要。”

陆明珠回过神,忙装起了样子:“景尘,你跟我太见外了,我们以后反正是一家人,我的自然也是你的。”

顾夫人早已经安耐不住喜色。

“景尘啊,你可真是修了好福气,八公主能早日嫁到我们顾家,母亲这颗心也算是放下了!”

顾景尘喉结轻轻滚动,没有再说话。

几人各自端着算计,一派其乐融融。

入夜,尚书府。

顾夫人喜滋滋走进府门,招呼着下人们抬箱子的时候动作轻一点,莫要将里面的宝物摔了。

这时,下人来报:“丞相府的公子突然大病,丞相派人来请少夫人去府上诊治。”

顾景尘眉头一皱,不明白丞相府为何会请陆晚晚一个小小的医女前去。

顾夫人闻言,却觉得这是尚书府时来运转了。

“丞相在朝中地位远高于你父亲,若是能以此结缘,他必会对你多有提携,景尘,你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

“真是想不到,陆晚晚那么个穷酸货色,也能有点用处。”

顾夫人话毕,顾景尘便让人去找陆晚晚。

但直至夜深,也不见那侍卫回来。

顾夫人一张脸阴沉下来。

“不过就是当众休了陆晚晚,她一个低贱的医女,竟然还摆上架子了!”

顾景尘也皱眉不耐。

心中却想,按照陆晚晚的性子,他派人去寻她,她早该感恩戴德滚回来才对。

正想着,门外侍卫走了进来,慌张回禀。

“老夫人、公子,属下奉命去药庐找少夫人,可少夫人不肯回来,属下还看到……”

侍卫语气支支吾吾的。

顾夫人大声喝道:“还看到什么?!”

“属下还看到,夫人和一男子举止亲密,一同进了药庐内院!”

顾景尘脸色顷刻沉了下来。

一旁的顾夫人更是拍案大骂。

“陆晚晚这个贱妇!今日刚给了她休书,她便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定是还未休妻之前就雨外面的野男人有了苗头!可真是丢尽了我尚书府的脸!”

顾景尘一想到陆晚晚竟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心里就升起了一团无名怒火。

顾夫人虽气愤,但心中想着那丞相府的儿子还需要医治,这事关着顾景尘的仕途和前程,依旧不甘放弃。

“景尘,明日随我带着人,去一趟那陆晚晚的药庐!”

翌日。

药庐外停着一辆马车,陆晚晚和陆灼并肩而行,向马车走去。

“皇祖母的旧疾虽然已经大好,但还需要用药慢慢调养,我这还差一味药,待我将药调制好后,哥哥再带回宫。”

陆灼点了点头,抬手抚了抚陆晚晚的头,温声说道。

“我不知父皇还交代了你什么任务,若是有难处就来找我,哥哥一定经全力帮你。”

陆晚晚勾了勾唇,知道陆灼是心疼自己,却还是摇头拒绝。

“父皇出的难题我都解决了,我留下来,只不过是要把我这三年喂给白眼狼的东西,一一讨回来而已。”

陆灼这才放心,笑着上了马车。

恰巧,顾景尘这时候也带人赶到药庐外。

他只看到了进马车的男子贵气背影,而一旁的陆晚晚正眼巴巴地看着那人。

顾景尘顿时怒火中烧。

一旁的顾夫人更是直接冲了过来,伸手猛地推了陆晚晚一把。

“好你个贱妇!昨日才休了你,今日你便敢当街私会,你是不是早就和马车离的野男人苟合了?你好不要脸!”

陆晚晚被推的后退两步,冷眼睨过去,顾夫人被她眼里的杀意吓得生生止住话。

顾景尘这时走了过来,厉声质问。

“马车内那男子是谁,与你有何干系?”

陆晚晚看着顾景尘,冷道:“我已经和顾家没有瓜葛,跟谁在一起,又和你有什么关系?”

顾夫人啐了一口,又硬气起来。

“得意什么?你以为我们想来找你?若不是要带你去给丞相府的儿子看病,谁管你这个贱妇!”

“你要是老老实实跟我们回去,等医好丞相府的公子,或许景尘还能赏你个通房丫鬟做一做!”

马车内的陆灼,听着外面的谩骂声,早就怒沉着脸。

但碍于妹妹之前的叮嘱,他不便出面。

车外。

顾景尘又说:“陆晚晚,随我回尚书府,今日之事我既往不咎,我愿意给你一个妾的名分。”

陆晚晚闻声,一阵冷笑,妾的身份?这对母子想的到挺美!

“我不跟你走,你又当如何?”

顾夫人大骂:“贱妇!你别给脸不要脸!”

顾景尘也没了耐心,语气低沉吩咐:“来人,将陆晚晚捆回尚书府!”

顾景尘一声令下,身后几个仆从上前,将陆晚晚团团围住。

此时,马车里一声冰冷之声响起,不怒自威。

“我看谁敢?!”

众人闻声向马车看去,只见陆灼穿着玄色白鹤衣袍撩开车帘,顾景尘看清他的脸,顿时变了脸。

马车里的男子竟是当今太子!

一旁的顾夫人也慌得不行。

陆晚晚什么时候竟攀附上了太子?定是为了报复她尚书府!

想着,顾夫人看向陆晚晚的视线又怕又恨。

陆灼冷眼扫了一圈顾家的人,眉目阴沉,冷冰冰问:“你们方才说,谁是贱妇,谁是野男人?”

顾景尘咬紧牙关,双手紧紧握着,对着陆灼微微欠身,沉声说道。

“不知车上之人是太子,多有冒犯,还请太子赎罪。”

陆灼薄唇轻启,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顾夫人恶狠狠瞪了陆晚晚一眼,纵然心有不甘,但有太子在,他们也带不走这陆晚晚,只能离去。

一炷香后,尚书府内。

陆明珠带着人将礼物送到了尚书府,正赶上顾景尘从外回来,陆明珠连忙上前,拉着顾景尘说道。

“景尘,你这么是去哪了?我带了些礼物来,不知伯母喜不喜欢。”

顾景尘微微皱眉,淡淡对陆明珠说道:“公主送的,母亲自然是喜欢,景尘身体抱恙,先回房了,公主请便。”

说罢便头也不回地回了府内。

陆明珠僵住,心下不是滋味,不明白顾景尘为什么这么冷淡。

身后顾夫人匆匆走来,连忙安抚。

“八公主,景尘不是有心如此,他只是被陆晚晚气到了,那个贱妇竟和太子殿下私通苟合!”

顾夫人将今日之事添油加醋地讲了一番,说到激动处还咬牙切齿。

陆明珠听着,心中起了注意。

太子的母亲是皇后,自己的母亲是淑妃,她和太子本就是敌人。

那陆灼身为太子,与一个有妇之夫私通苟合,若是传了出去,陆灼的名誉必然受损,惹得父王厌恶。

这或许是个扳倒陆灼的好机会。

房内。

顾景尘越是嗅着屋内的‘清心香’,越是气结。

陆晚晚没家世没背景,若不是委身给太子,太子怎么可能会帮一个小小医女?

下人倒了杯茶递到顾景尘的面前,顾景尘只是抿了一口,就将茶盏重重搁在桌上。

“怎么办事的?这清心香的气味不如往日也就罢了,连这茶也远不如从前,尚书府缺你们银子了?”

那下人低着头,嗫喏说道:“回公子,往日的‘清心香’和茶都是少夫人一手准备的,我们没那等手艺啊……”

顾景尘闻言一怔,喉头滚动一下。

陆晚晚明明是个微不足道的人,为什么她才离开几天,自己的生活竟过的如此不随心意?

为了自己舒心,他还是要将陆晚晚带回来。

次日,药庐。

陆晚晚端坐在后堂,台阶下跪了一排暗卫。

“禀暗皇,边疆北部发来捷报,按照您的策略,成功拿下了蛮夷的王庭,俘虏了王室所有人!”

“此外,属下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撤回了对顾景尘的仕途举荐,还查到八公主和淑妃欲与顾景尘勾结,等候你下一步吩咐。”

陆晚晚垂头修了修茶香,唇角勾起一抹胜券在握的笑。

“先按兵不动,等他们最后动手的时候,我们再给对方彻底一击!”

话落,药庐外忽然一阵喧哗。

陆晚晚给了个眼色,暗卫纷纷离去。

她走出后堂,刚来到大厅,迎面便与顾景尘相撞。

顾景尘依旧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伸手一把抓住人:“不是膀上了太子,怎么还蜗居在小小的药庐?”

陆晚晚冷冷甩开顾景尘的手,神情淡漠道:“我在哪儿跟你有什么关系?”

顾景尘竟然也不走,还摆出一副劝诫的模样。

“太子对你不过是玩玩而已,他身为储顾,择妃必然身份尊贵,你一个弃妇连进东宫做丫鬟的资格都没有。”

“但看在你往日对我还算上心的份上,我可以宽恕你这次迷心,只要你跟我回去,我可以把你养在后院。”

陆晚晚气笑了,这人听不懂人话?

她在浮梦楼把恩断义绝的话说的清陆,他有什么脸还对她召之即来呼之及去?

“顾景尘,从前我愿意留在尚书府,是因为我爱你,如今我不爱了,你以为你是谁?我凭什么听你的?”

“你一个区区的侍郎,有什么资格同太子相提并论?”

“够了!”顾景尘咬紧了牙,满脸阴鹜。

“既然你执迷不悟,就别怪我无情!我自会去状告天子,太子与臣妻私通,我倒要看看谁能保得住你!”

陆晚晚懒得纠缠,干脆将人赶了出去,挥袍送客。

顾景尘沉着眉目看着陆晚晚的背影出神,眼里带着看不清的情绪。

殊不知这一幕,都被陆明珠看在眼里。

陆明珠紧紧攥着拳手,咬牙看着陆晚晚的背影,她一路跟着顾景尘来药庐,没想到竟撞见了这一幕。

陆晚晚这贱妇必须除掉,绝不能让她妨碍自己和顾郎!

三日后。

皇城中流言四起,到处都是太子陆灼与臣妻私通苟合的传言。

顾景尘听闻传言却是眉头一皱,他并未将陆灼与陆晚晚一事泄出,为何会传言四起?

此时太子被流言缠身,必然顾不得陆晚晚。

不知为何,顾景尘想到这,竟觉得一阵烦闷,当场带人赶往药庐。

药庐外。

一群凶神恶煞的地痞提着棍棒,一锤子砸开了药庐的大门!

“住手!”

顾景尘带人赶到,阻止了地痞恶人。

他疾步走进药庐之内,却发现陆晚晚坐于大堂中央,还淡然喝着茶。

她抬眼见到人,放下茶杯就是一声冷笑。

“顾侍郎还真是演了一出好戏,先是让人砸了我的药庐,再带人来解围,不知你到底要做什么?”

顾景尘神色一冷:“不知好歹的蠢女人!”

“如今京中流言四起,太子若有心护你,怎么会任由你待在小小药庐受欺负?你若肯对我低头认错,我倒是可以保你无恙。”

“说的好听,你又有什么能耐和太子对抗?”

也不知是不是被陆晚晚激起胜负欲,顾景尘竟然也不耽搁就解释。

“朝中盛传皇帝在培养掌握五十万将士的‘暗皇’,一令虎符便可号令天下群雄,执掌半分天下。”

“八公主就是那下一任的暗皇,太子根本就不是其对手,只要你为我所有,自然能保下一命。”

恰在此时,陆晚晚瞥见药庐门口,一抹明黄宫装的衣摆一闪而过。

她故意大声说:“哦?原来你同那八公主搅合在一起,只是看中她身为未来‘暗皇’,能给你带来权势啊?”

药庐门外,陆明珠偷听到此,骤然冷脸,也不躲了。

她走出角落,朝屋内两人走来。

顾景尘也看到了陆明珠,眸色一暗,压下眼中的野心不再开口。

陆明珠走到陆晚晚面前站定,抬起下巴说:“顾郎说的没错,本宫的确是未来‘暗皇’,将来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只要你如实说出与太子有染,看在顾郎的份上,我可以饶你一命。”

陆晚晚勾了勾唇,似笑非笑嘲讽:“我听说所谓‘暗皇’乃圣上圣旨亲赐,掌兵权也有虎符为证,不知八公主拿什么证明你是‘暗皇’?”

陆明珠被对方的目光看得心头一紧。

实际上,她也是听母妃说,父皇甄选的大梁‘暗皇’是本朝的一位公主。

可如今在京城的适龄公主,只她一个!

这‘暗皇’的位置不是她的还能是谁的?

陆晚晚一个小小医女,有什么资格质问自己?

她更是黑脸:“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看虎符?”

“我给你考虑的时间,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就休怪本公主不客气!”

说罢,陆明珠便转身带着顾景尘离开了药庐。

他们走后不久,太子陆灼从后堂内走出来,也把之前的对话听得清陆。

“妹妹,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还不表明身份?”

陆晚晚亲自给太子倒了一杯茶,玩味感叹:“不急,好戏还在后头呢。”

尚书府内。

陆明珠跟着顾景尘回了内院,顾夫人一看到陆明珠,连忙上前拉住她。

“这几日城中尽是太子和陆晚晚的流言,再过七日便是宫中宴会,若是那个贱妇借着太子身份,报复我们顾家可如何是好?”

陆明珠看出顾夫人语气中的担心,勾唇一笑,说道。

“伯母放心,如今太子已是自顾不暇,我可是父皇预定的下一任的‘暗皇’,区区一个陆晚晚,就算有太子撑腰,她也翻不了天。”

见陆明珠如此笃定,顾夫人更是惊喜不已。

“恭喜公主,贺喜公主!咱们大梁的‘暗皇’可执掌数万兵权,未来即便是做皇帝那也使得啊!”

“景尘啊,这回你可真是捡到宝了,这以后跟着八公主,莫说是一个侍郎,就是天大的官也有的做!”

陆明珠被捧的飘飘然,看向顾景尘,而对方却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他定是还心念着陆晚晚!

陆明珠微微眯起眼,眸光闪过一丝狠厉,看来那陆晚晚是留不得了。

几日后,药庐外。

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地躲在外面,等陆晚晚和陆灼出门上了马车后,那人影连忙跟在后面,随着二人来到了京郊玄甲殿外。

玄甲殿之外。

那人躲在远处微微探头,看到几万身着铁甲的将士跪在地上,对着两人高声喊道:“恭迎我主!”

此人心惊,忙打道回府。

八公主府。

陆明珠端着架子问:“可有查到了什么?”

“回禀公主,属下按照您的意思,跟踪了那陆晚晚,发现那陆晚晚和太子去了城郊的一处殿外,而那里有不少太子私自养的兵!”

陆明珠一惊:“可看清陆了?”

“确实如此。”

得到答复后,陆明珠勾起嘴角,一阵冷笑。

陆灼简直是自寻死路!

先是与人私通,又私自在宫外养兵,这种种罪名加起来,他即便是太子,父皇也饶不了他!

“来人,今夜便随我去那药庐!”

入夜后,药庐内。

陆明珠带着人闯了进来,疾步走到陆晚晚的面前,趾高气昂说道。

“陆晚晚,我已知晓你伙同太子意图谋反,还不在束手就擒!”

陆晚晚却一脸淡然。

“公主深夜来此,无凭无据就说太子谋反,这么大的罪名,我可担不起?”

陆明珠没什么耐心:“我的人已经看到了一切!你还要狡辩!”

“来人,将陆晚晚给我捆了带回去,明日宫宴之上,以作人证,揭发太子!”

……

翌日,宫中宴会。

陆晚晚被关在宴会不远处的侧殿。

临近黄昏,殿门被推开,陆晚晚抬眼看去,来人竟然是顾景尘。

他的脸上带着一贯的冷沉嘲讽。

“你若是早低头认错,同我回了尚书府就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陆晚晚抬眸看着顾景尘,没有说话。

他却似得到了鼓励,又说:“如今,你只有配合八公主,揭发太子的罪行,才有活路。

“你放心,只要你乖乖按照我的要求去做,我会在后院给你留一个位置,也会允许你为我延绵子嗣。”

“说完了吗?”陆晚晚起身,打断顾景尘,“你还真是可笑,这个时候不巴结在陆明珠的身边,反倒是缠着我给你生孩子?

“顾景尘,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顾景尘眸色一顿,不知怎的,竟没有第一时间反驳。

下一秒,殿门忽然“嘭”的一声被推开。

接着就见陆明珠带着顾夫人走了进来。

顾夫人开口便大骂:“你个贱妇!我儿子心悦八公主已久,往昔三年都看不上你,如今怎么会喜欢你这个贱人!”

“你心思如此不正,竟敢和太子意图谋反,还好我顾家已经休了你,否则都被你连累了!”

陆明珠头戴有违规矩的凤凰八宝冠,明黄的公主朝服上,更是违规绣了只属于储顾的金龙。

她的野心几乎写在了脸上。

“陆晚晚,我劝你老实点,只要你今日在皇帝面前作证太子与你私通,意图谋反,我可以考虑让你安度晚年。”

顾夫人冷哼一声:“还是我们公主菩萨心肠,陆晚晚,还不跪下谢恩!”

一旁的顾景尘皱紧了眉头,额上微微凸起青筋,沉声说道。

“好了,宴会要开始了,我们走吧。”

陆明珠瞥了一眼陆晚晚,这才趾高气昂地离开了侧殿。

一路上,不断有臣妇恭维着陆明珠

“八公主不愧是宫中最得宠的皇嗣,听闻今日宴会上,圣上就要认命八公主为我朝的暗皇呢。”

“‘暗皇’可以执掌数万兵权,那真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啊!听说通过考核要历经磨难,八公主必然有大才!”

“都说母凭子贵,生育八公主的淑妃一直被皇后压了一头,我看今日过后,这后宫就要变天了……”

“这尚书家能得到八公主的青睐,还真是好福气啊!”

陆明珠听着那恭维声,一脸得意,一旁的陆灼走过,陆明珠挑衅地看着他。

身后,顾景尘紧紧盯着陆灼,却见那陆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地笑,不知为何,顾景尘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半个时辰后,宴会开始。

皇帝与太后高坐在上,殿外鼓声阵阵,箜篌回荡。

众臣朝拜,口中齐齐喊着万岁词,皇帝低低应了一声,让众臣落座。

待众臣落座后,殿外的宫女手捧着美酒鱼贯而入,乐声四起。

正在这时,陆明珠站了出来,走在大殿中央,跪在地上,高声对皇帝说道。

“回禀父皇,儿臣要揭发太子私通臣妻,毫无德行,更是私自养兵,意图谋反,不配为当朝储顾,还请父皇罢黜陆灼太子之位!”

话落,乐声戛然而止,大殿之内一片寂静。

皇帝沉着脸,冷声对殿下的陆明珠说道。

“今日乃是宫中宴会,你当着百官群臣,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该当何罪!”

就连一旁的皇后也变了脸色,眸色阴沉看着陆明珠。

这时,不远处的淑妃附和了句。

“圣上,不如就听珠儿把话说完,珠儿要是没有证据,怎敢在宴会上,当着您和母后的面指证太子呢?”

淑妃看向皇后的眼里满是挑衅,她早早就想扳倒皇后了。

论身份她是隔壁北漠朝的公主,皇后不过是仗着和皇帝青梅竹马的情意,才一直压她一头!

皇帝沉出口气,阴沉着眉目:“你有何证据?”

陆明珠高声说道:“此事乃我和顾夫人以及顾侍郎亲眼所见,绝不会有假!”

这时,顾夫人起身亦来到大厅跪下:“禀圣上,臣妇确实亲眼所见,太子和臣妇的儿媳同居一室。”

此言一出,众臣哗然。

婆母亲自指正,很难让人不信。

高座上的皇帝已经彻底黑了脸,龙威之下,百官无人刚抬头。

顾景尘隐隐察觉到不对,忙磕头以示尊敬:“圣上息怒!”

如今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已经上了八公主的船,只能咬牙撑下去。

但陆明珠却觉得胜利在望,还说:“此外,儿臣已将与太子私通苟合的人带来了,她自会作证太子谋反之事!”

说着,便让人将陆晚晚带了上来。

陆晚晚被带到大殿之上,虽然身着朴素,却依旧是不卑不亢,挺直着背脊,缓缓走到大殿中央。

只是她走进来时,高座上的皇帝和太后都变了脸,那神情就跟吃了变味的东西,看向陆明珠和顾景尘他们的目光,满是厌恶。

而陆明珠还未察觉到这一切,依旧在告状。

“回禀父皇,此人名叫陆晚晚,她便是与太子苟合私通——”

“放肆!”

话没说完,就被太后暴怒打断——

“你可知你污蔑的这个和太子私通的人是谁?她是太子的亲妹妹!是哀家最疼爱的六公主!是你父皇亲选的大梁暗皇!”

皇上所言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除了皇后与太后,皆是一脸震惊。

陆明珠被震在原地,高声喊道:“怎么可能!”

顾夫人和顾景尘隐做在人群中,顾夫人手指着那陆晚晚,说不出话来,顾景尘也是一脸地诧异,手紧紧攥在膝头上。

周围群臣皆低声议论纷纷。

“那小女子便是皇上亲选的暗皇?”

“从未听说过这皇后还有位女儿啊,一直以来都只有太子一个嫡出,这宫中也从未见过什么六公主?”

“是啊,这凭空怎么就出了一个六公主?”

那陆明珠还震在原地,口中呢喃着:“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陆晚晚这个贱人怎么可能会是公主!”

陆明珠看向淑妃,就连淑妃也是一脸茫然,这深宫多年,她可从未听说过皇后有个女儿。

太后睥睨着陆明珠,厉声喝道。

“放肆!身为公主,口无遮拦,满口污秽,淑妃身为人母,不好好教导子嗣,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便敢诬陷太子,大放厥词!”

陆明珠一惊,连忙跪倒在地上对着太后低声道:“皇祖母恕罪!珠儿一时失言,请皇祖母恕罪啊!”

太后冷冷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陆明珠,开口道。

“这晚晚,自出生起便被皇帝立为暗皇接班人,养在哀家跟前,一直都在宫外,宫内自然无人知晓,为的,就是怕有心之人谋害。”

太后说完这话,还冷冷地瞥了一眼淑妃,淑妃撞见太后冰冷的眼神,连忙将目光躲闪,缩着头不敢说话。

这后宫水深,一不留神便深陷其中,太后深谙这个道理,所以便带着陆晚晚,远离了皇宫,秘密培养。

顾景尘直直地盯着陆晚晚,成亲三年,他竟全然不知陆晚晚还有这层身份!

顾景尘猛地一顿,随即想到了曾经在尚书府时,陆晚晚曾说要给他地位和权贵,还有浮梦楼那一次,陆晚晚拿出的公主令……

顾景尘脸色大变,原来陆晚晚早有暗示!

陆明珠抬起头,看着皇上继续说道:“父皇,太子私自养兵乃是事实,臣女亲眼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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