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恪也终于好心地放过了我,还请了医生来给我看病。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敢不听他的话了。
……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沈恪忽然扣住我下巴,用指腹摩挲着,
「当着我的面,还敢去想你那个不知去向的哥哥,是吗?」
我咬了咬嘴唇:「我没有。」
为了表示顺从,我伸出手去解开他染血的外套。
然而动作间,一小包白色粉末忽然从他口袋里掉了出来。
「……」
我低头看着被子上的东西,大脑一片空白。
反倒是沈恪,若无其事地捡起那个小包,随手揣进口袋,抬眼看到我的表情,反倒笑出声来。
「怎么了,吓成这样?」
他一点点凑近,盯着我惊惶的眼睛,「第一天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
我就是知道。
才难受到不行。
童年时期,学校里的禁毒教育,我全程都是和沈应星一起参加的。
有些图片太过直白血腥,我胆子小,吓得不行,他就悄悄挡在我身前,让我看得不那么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