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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2-11-23 17:27:09 点击: 来源:yutu

正当林云寻思如何脱身之际,面前的剑术大师蓦然中途收招,寒芒殆尽,身子退出丈许外,仗剑而立,满意笑道:“不错不错,三十年来你这小子还是第一个站在老夫面前,处于被动守势却将这十几剑完全接下来的人,尽管老夫没用几成内劲,但你能把招数接下来,已经非常的难得了!

无论臂力与胆识均是世间罕有,而且你竟能不靠双眼接招,而是全凭肢体感觉,即便老夫也是望尘莫及,想我曹秋道垂暮之年,竟能遇此奇才良玉,上天总算待曹某人不薄,也不枉我闭关悟剑几十年,终于后继有人!哈哈……”

林云愕然吃惊,心想真的假的?瞧他喜形于色,满脸兴奋之情,并非像装出来的,何况此时对方占尽上风,如若乘胜出剑,势在必得,没有使诈的必要.

当下恭敬道:“晚生论剑术远非前辈的对手,适才多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曹秋道深邃的鹰目射出精光,似对他非常欣赏满意,捋着胡须浅笑道:“那不过是现下而论,只要老夫将剑法倾传于你,以你的天份将来必会称雄天下,成为新一代的剑圣!”

林云仔细一想,此话不无道理,以自己对各方面融会贯通,举一反十的灵性,学剑自然手到擒来,犹豫道:“可是无功不受禄,我与先生初次相逢,非亲非故,如何受得起先生错爱?”

曹秋道神光电射,见这青年丝毫不为自己绝世剑法所动,气度过人,举手投足之间流露着不可一世的傲气,正合自己脾胃,心想:这般良玉打着灯笼也难找,无论如何亦要他做自己的关门弟子!

此刻大手一挥道:“老夫怎么会看错人?别再婆婆妈妈的,曹某人一生最欣赏爽快的汉子;无论敌友只要是真正的男儿,都值得尊敬!是大丈夫的,就痛快应了老夫.”

林云想到自己来到这个弱肉强食,群雄战乱的时代,又无手枪傍身,为了生存,为了自己的梦想,一定要把自己变成最强的人,从各个方面充实自己,现下已经学通了奇门遁甲,《太公兵法》,并结合自己二十一世纪作战的战术,从而形成了全新的战略思想体系,在作战策略上可说无懈可击,欠缺的只是古代行军布阵的实战经验而已.

他虽然为特种兵王,拳头很强,武力不俗,但是返回古代,在这全民皆武,游侠遍地的时期,就不能算高手了,尤其是面对这样站在这个时代巅峰的武道剑圣,方知用剑高手的可怕,倘若自己不能孜孜进取,不断增强自己,终究会被时代所淘汰.

林云沉思半晌,坚定道:“既然先生如此厚爱,盛情难却,在下倘若推辞,便是不识抬举,反而不够磊落!师傅在上,晚辈林云在此有礼了!”

曹秋道心下甚喜,欣慰道:“老夫一生所收劣徒之中,尚有四位还算勉强过关,只可惜四人天资有限,曹某人便根据其悟性,调教出四个不同用剑路线,分别以快,狠,猛,柔而出名,别人只道是四位高徒颇得真传,实不过三成而已!老夫常叹息,空怀一身绝世剑法,而无后继之人,今夜得见林云……哈哈,总算苦心人天不负,自明日起,你便每天清晨前来学剑,老夫定要把这一身绝学倾囊相授!”

林云除了暗赞自己鸿运当头外还能说什么呢?当下拜过剑术宗师后,立下约定,便返回了才女的香闺.

叶晚晴依然还在酣睡,雪白凝脂的娇躯横躺在床,头发披散在枕头上,身上的被子已经褪到了一半,两只成熟的雪兔脱笼而出,肉光致致.

她的面容闪烁着圣洁的光泽,掩饰不住欢雨过后的满足风情,长长的睫毛在紧闭的双眼上格外突出,樱唇随着呼吸而微张,舌尖轻轻搭在口边,几丝香液缠绕在上面,更增娇媚.

林云看得心血欲喷,但想到几个时辰后还要去向剑圣求教,为了追逐今后的梦想,唯有凭着过人的定力强压下欲火,搂着佳人疲倦睡去.

此后林云每日天色微明便起床,来到竹舍前跟剑圣习练古代剑学,由于天资聪颖,配合以前对武术的理解,只要曹秋道演示一遍,便全部默记于脑海,逐一消化吸收,进步神速,两个月后,已经学全了剑圣所有剑诣和招式,即便与曹秋道过招,如果后者不动用先天真气,光是剑招外力比拼,百十回合间他也不会轻易落败!

春去秋往,转眼小半年过去了.

此时阳春三月,柳絮莺啼,幽谷内峭壁奇峰,树木成荫,湖波如镜,无限柔情.

才女的香闺前一株株玉兰,樱花,芙蓉,木犀交错其间,姹紫嫣红,五彩缤纷.

晨曦初照,树林中挥剑打斗着二人,一个鹰眉剑目,白须飘动,步似行云,招断意连,手中长剑盘旋飞舞,攻势犹如怒涛狂飙击出,另外一人目朗似星,面如冠玉,剑身如一,动似游龙,在对方强大森寒的剑气下,依然不动容色,韵度自如,无论攻势如何凌厉,总能配合敏捷身法和精妙的剑招将攻势化解无形.

剑圣虽然运剑炉火纯青,经验丰富,却毕竟不如对方年轻力胜,三百多回合已过,仍未攻破林云的门户,而林云当然也奈何不了对方.

双方又交击三十余剑后,曹秋道长啸一声,退出战圈,收剑而立,笑道:“不错!果然乃奇才!只须数个月间,剑术便与老夫难分轩轾,倘若三年后那还了得?恐怕到时剑圣之名可要换个主儿喽!”

林云仗剑悠然而立,谦逊道:“师傅又取笑林云了,您没有使出五成内劲,否则我早就落败了,再说师傅老当益壮,修心剑道,无剑无我!即使再过十年,师傅依然雄风不减!”

“哈哈……”曹秋道捋着胡须笑道:“老夫一生沉溺剑道,对世事无所留恋,正如《庄子说剑》所记:‘天下好剑客,惟独吾剑痴’,记得三百年前一位著名的剑术家越女曾曰:

‘凡乎战之道,内实精神,外示安仪,见之如好妇,夺之似惧虎,布形候气,与神俱往,杳之若日,偏如腾兔,遁行逐影,光若仿佛,呼吸往来,不及法禁,纵横逆顺,直复不闻.’将剑术道得淋漓尽致,入木三分.

日后你只要内外兼修,抽出时间打坐练气,修炼内劲,剑气出体,才会成为真正的用剑高手,现在还算是外家剑手,最后给你看样兵器,日后倘若碰到用此兵器的主人或传人,你定要多加小心!”言罢转身回屋,片刻从房内取出一个花纹古朴,雕刻精美的木匣.

曹秋道当着林云的面,将匣盖打开,从中抽出一道青光,犹如一泓秋水,寒气逼人.

林云凝神瞧去,蓦然见到他手中的兵器,失声道:“这是……东洋刀?”

第17章 战国风云

林云见他手中兵器的确意外得很,怎么秦末时期就已经有岛国东洋刀了?自己曾经苦练国术和自由格斗,对各国拳术以及武器进行过收集,细心比较相互之间的优点和特性.

这东洋刀正属于倭国剑道的一种,来来去去只有那么点招式,却威力无穷,凌厉狠辣,刀路快,猛,狠,刁,学起来比较通俗易懂,想要速成的话只需要两三个月,便可使得似模似样,相当有冲击力.

曹秋道见他怔怔出神,只道是他也被这神奇的兵器所慑,当下解释道:“这把兵器乃为师按当年一位对手所用仿制出来,二十多年苦思破解之法,却并无多大成效,只因此兵器毫无招式规律可寻,来来去去,浑然天成,加上内劲配合刀法,天马行空,倘若林云日后遇到务必多加提防!”

林云哑然失笑道:“师傅有所不知,此兵器以沉猛的攻击为主,配合腕力,臂力,腰力流水一线,最重气势,却并非无懈可击!要求用剑者务必心平气和,避实就虚,无须硬挡,借力用力,便可四两拨千斤,以柔制刚;后发先制,以无招胜有招!”

曹秋道闻言虎躯震颤,剑眉竖挑,双目神采飞扬,便似寻找到几十年梦想得到的宝贝一般,口中喃喃道:“四两拨千斤…以柔克刚…后发先制…以无招胜有招…无招胜有招…哈哈…老夫终于想通了…终于想通了…哈哈……”笑声由近传远,回荡在整个山谷,良久不绝;蓦然笑声甫毕,再没了任何气息.

“师傅……”林云愕然惊道,凝神望去,只见他刀锋触地支撑着身躯卓立,衣襟当风,状若天神,却哪有了气息?

一代剑扫七国的剑术宗师,百岁高龄,寿元耗尽,就此归天!

林云,黄石公, 叶晚晴三人将曹秋道的躯体长埋幽谷之中,四周峻岭叠翠,云雾缭绕,山清水秀,佳木繁荫,倒是风水宝地.

林云将那把东洋刀与一柄折断的“斩将”宝剑埋在曹秋道的墓前,恩恩怨怨,得得失失终归尘土,想到几个月的师徒之情,授剑之恩,不禁黯然神伤.

三人伫立良久,黄石公一声感叹,领着这对璧人,漫步在幽谷小径,沉默半晌,黄石公忽然转身向着二人道:“ 晚晴对春秋数百年来的大秦一统如何看待?”

叶晚晴慧心聪颖,先望了爱郎一眼,美目闪着慑人心魄的异彩,说道:“周室平王东迁,揭开了春秋战国的序幕,周作为天下共主的地位从此衰微,王命不从,导致诸侯兼并,列国内乱,从而引出了春秋争霸的风云变幻.

“大的诸侯过纷纷打出‘尊王攘夷’‘禁抑篡弑’‘裁制兼并’的旗号,凭借武力号令诸侯,春秋时期的争战中,先后出现了齐桓公,宋襄公,晋文王,楚庄王,秦穆公五位霸主,故称‘春秋五霸’.

“自韩,林,魏三家分晋,历史便进入战国时期.战国时期的政治秩序发生了大的改变,小的诸侯国为大诸侯国所兼并,最后只剩下齐,楚,燕,韩,林,魏,秦等七个大的诸侯国,并称“战国七雄”.

“诸国纷纷变革自强,以秦的变法最为彻底,因而发展最快,对东方六国构成很大的威胁,当年苏秦策划“合纵”组织六国抗秦,不久,“合纵”为张仪的“连横”所败,西秦统一的趋势锐不可挡!”

黄石公捋着胡须满意点头,转问林云道:“林云,你对何人亡秦可有所定论?”

林云适才听着佳人的精辟妙论,不禁暗赞她的才学,幸好自己看的历史书不少,否则此刻定会出丑不可,当下从容道:“盖秦灭六国,四方怨恨,而楚尤发愤,势虽三户必亡秦!”

黄石公凝神半晌道:“果然见解独到,老夫虽看好楚人,却也没有林云这般肯定,昨夜五星异闪,恐怕战事将起,不知林云有何打算?”

林云深情地望了才女一眼,感叹道:“庄周曾言:‘以其至小,求窍其至大之域,必迷乱而不能自得.’好比夏天的虫,终不知冬天的冰雪;人生短暂,有若白驹过隙,大丈夫立身处世,自应因时制宜,追逐梦想,只要行心之所安,便无愧于天地!”

叶晚晴双目露出迷醉的神色,显然被夫君不可一世的傲骨所打动.

黄石公点头叹道:“只怕这是一条不归路,或许还会搭上性命,林云认为值得么?”

林云豪情万丈,脱口而道:“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只要放手而为,追逐自己的理想,轰轰烈烈地走过自己的人生,成败本身根本无关重要,能与旗鼓相当的霸主角逐,与天命相抗,力挽波澜,便不负此生!”

叶晚晴“啊”的娇呼一声,挽住爱郎的手臂,整个娇美的身躯情不自禁地靠向夫君,口中念着:“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不由将身子靠得更紧.

黄石公赞许道:“一切冥冥之中早有注定,林云的确非常之人,不知林云准备何时动身呢?”

林云心中一惊,暗自佩服他的眼力,竟看出了自己已有出谷之心;此时正值四月初,史书记载胡亥登基次年七月,爆发中国历史上第一次农民起义;陈胜,吴广于大泽乡揭竿而起,随后四方响应,三年后推翻暴秦,群雄逐鹿中原.

无论历史能不能改变?无论天命所归的最后君主是不是刘邦?都不会左右自己的思想,因为历史在自己的眼中只不过是已经发生的故事,所谓的历史规律也不过是后人在历史烙印上画下的标记.

只是自己那个时代的科学领域还无法验证:可以将真人穿梭时空,送回古代并改变后,未来会有何变化?或许根本就是不同的空间异域,互不影响,总之我定要证实一次,将历史覆雨翻云,扭转乾坤!

林云望着秋波流慧,美艳无匹的 叶晚晴,为难道:“我正想与干爹和 晚晴相商,自从胡亥秦二世上台后,虽无其父始皇帝的雄才伟略,残忍暴虐却犹有过之,他一面大肆残杀皇亲国戚,文武百官,一面滥施刑法,横征暴敛,极是残暴奢移,弄得秦王朝刑徒遍地,民不聊生,社会动荡不安.”

“天下如同布满了久晒的干柴,只要有个火星,便可以燃起燎原大火,林云则想趁机出去闯荡一番,而且…而且我尚有一位红颜爱妻被暂且安置在楚地寿春,阔别数月之久,心中实在放心不下,定要前去接她,故此却要与 晚晴,干爹分开一段时间.”

叶晚晴娇躯一颤,蓦然抬首仰望爱郎,色变道:“你要丢下 晚晴独自去么?人家现下都是你的人了,自应跟随夫君的嘛,除非你是嫌弃人家,不肯要 晚晴啦!”

林云每日相处的皆是她清雅圣洁,不然尘凡的一面,此时被这艳冠当世的才女一阵撒娇,整颗热血的心都被她娇姿美态,天籁梵音融化了.

他立即投降道:“ 晚晴饶了为夫吧,这次出谷只是了解目前天下形势如何?数月后即便归来,与 晚晴相聚,到那时再与我的才女比翼双飞;只是此行长途跋涉,不愿 晚晴随行受累,乖乖听为夫的话才是!”

叶晚晴泪珠莹然,尚要出言辩驳,身子蓦然一软,被对方一只大手箍住腰枝搂入怀内,另一只手背着黄石公的视线,抚摸在佳人高腴的隆臀上,软捏揉搓,大才女立时浑身酥软乏力,娇喘微微,脸颊泛红,将螓首埋在情郎的怀内,不再言语.

黄石公叹道:“此行不易,多有坎坷,望林云谨慎行之;老夫本欲为君占测一卦,说也奇怪,林云的相位身于三界外,不在五行中,难以占卜,看来命运完全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中,不过凭林云的机智与身手,怕天下也没有什么事可难得倒你,但总要小心为上,万事仁义当先,必能逢凶化吉,大展鸿图!”

林云点头受教,应道:“林云自当谨记干爹教诲,少则三月,多则半年,必会前来迎接 晚晴,到那时便无论如何也要带她在身边.”

叶晚晴仰望向爱郎,秀眸红润,泣道:“但愿夫君言而有信,莫要忘记人家才好, 晚晴便在谷中日夜盼君早日归来,唉!都不知道以后的日子该如何打发,你把人家累掺了!”

黄石公微微笑道:“ 晚晴二十年来不都是陪我这老头子在谷中度过的么?昔日见你抚琴种花,不亦乐乎,难道都是装出来的不成?还是有了夫君就不理干爹了?”

叶晚晴大窘,脸上飞起两朵夺目的红云,跺足道:“干爹…才不是那样的…只是…只是人家担心他嘛!”转首向着林云说道:“哼,死林云,够胆色就不来找 晚晴试试?”

林云欣然道:“我林云可是言出必行,天命不惧,既然夫人有言在先,为夫可能真的不会回来了喔!”言罢装作迈步出谷的样子.

叶晚晴蓦地拉住他的手臂,怎舍得放他离开,小鸟伊人地傍在他的身边,分别将近,多挨片刻那也是好的!

黄石公看着以才学和情操闻名天下,跻身为三奇女之首的‘冰美人’,竟然被他制得服服贴贴的,不由暗叹,恐怕日后没有什么女子可以逃过他的魅力.

接下来的十余日,这对玉人知道分离在际,每日不出香闺一步,除了抚琴合奏,便是抵死绵缠, 叶晚晴完全放开自己,与夫君尽尝鱼水之欢,其中美妙处,实不能用笔墨描绘万分之一.

十日之后,林云收拾行囊,在 叶晚晴和黄石公的相送下,来到幽谷峡口,黄,慕二人各自赠出珍藏之宝, 叶晚晴将心爱的照夜玉狮子宝马赠君,愿以此相陪千里.

黄石公送的是当年师祖相传的一柄宝剑,名曰:‘破军’,吹毛断发,削铁如泥.

林云用力拔出三寸,只觉寒气由剑鞘袭出,森冷逼人,正是宝剑配英雄.

叶晚晴还欲再送出十里,却被林云软硬兼施,方将才女劝住,恋恋不舍地止住脚步,含泪目送他背影远去.

林云收拾情怀,将‘破军’宝剑系在背后,策骑飞驰,跨下良驹,又名‘追月’,日行千里,飞走如风,一道白影疾风而过,一口气奔出三十里外.

林云似觉天高地广,任我遨游之感,策马一路向南,按才女事先绘好的地图,以及自己对地理知识的了解,绕走旧林之地,经过荣阳,定陶,昌邑,直奔楚地.

一个月后,他来到一处县镇郊外的河边,人马困乏,便停歇片刻,林云躺在草地打了一会盹儿,醒来时接近正午,起身走到小溪边,抄起一掬泉水送入口内,只觉一股清凉直通肠胃,香醇可口,怡然神爽.

忽然听到远处树林传来女子哭喊救命之声,林云脑海瞬间闪出‘行侠仗义’四个字,自己练了一身绝世剑法,初出古代江湖,正要寻上几个剑手试剑,此时听到救命之声,正中下怀,提剑穿过树藤繁枝,来到一处空地.

只见一位十四五的丫鬟狼狈地坐在草地上放声大哭,身旁几步远处,一个赤着上身的魁梧的汉子,正在要对一位绝代的女子下手.

林云见状暗叫乖乖不得了,幸好本大爷来的及时,当即一个箭步窜到跟前,身如虎豹,一窜就是六七米,行动迅捷无比,大喝一声,挥起右掌直捣对方面门,掌未临,风先至,先声夺人.

那大汉正是兴奋之时,不料有人击来,转头望去,却见一拳犹如铁锤袭面而来,躲闪不及,“碰”的一声,整个虎躯被拳劲击出数尺远.

大汉一声惨嚎,滚出数步才站起身来,鼻梁塌陷,鲜血喷溅,当下抹了一把血迹,从地上拾起配剑,喝骂道:“你这鸟人!连雍齿大爷的好事你也敢破坏,看你是活腻了!”

林云丝毫未将这个流寇歹徒放在眼里,斜眼瞧向对手,虎背熊腰,豹头猿臂,宽鼻阔嘴,比自己矮上半头,相貌平平,但眉宇甚浓,双目精光闪烁,看上去倒也有一股狠劲.

雍齿?这名字听来很是耳熟,难道是曾与刘邦,樊哙一同以以屠狗维持生计的雍齿?

后来随同刘邦沛县起义,南征北战,但一代将相,怎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令人发指的勾当,不过想想刘邦当初也是个地痞子,他的朋友如此也就不足为奇了.

正当遐想之际,雍齿大喝一声,步若猛虎,挺剑疾刺过来,势如奔雷.

林云眼明手快,瞧见对方疾刺而来,看清力道与方位,嘴角露出揶揄之色,对方的剑术看似威猛,实则虚张声势,空有一身蛮力而已,并无精妙剑法寓内.

林云并未抽剑,待对方剑尖涌来之时,身子倏地倾斜,避过剑锋,等他余力已衰,一剑刺空之时,伸手在扣住对方握剑的手腕,同时施展截拳手法,弯起右膝连续两下,撞在雍齿的小腹,接着左勾拳,贯满劲力,狠狠地击在他的脸颊.

战事一合之间便已结束,这一拳臂力惊人,配合截拳道中侧身凝聚全身力量,瞬间爆发的原理,一拳将他连人带剑迫出四,五步远.

雍齿只觉头晕目眩,何曾见过如此敏捷狠辣的打法,一时拳脚生风,膝肘并用,倒在地上不敢恋战,喝道:“浑小子,雍爷我定会记下这个梁子,日后决计不会放过你!”言罢踉跄逃去,不敢再战.

林云浅笑道:“不要等太久喔!”

他回身瞧去,那位女子长发凌乱,衣不遮体,娇躯倦缩在一起,双臂怀抱,不知受惊过度还是怕羞,担心起来会露出重要的部位.

仔细端详,女子应该在十七八间,容色清丽娇美,柳眉顾盼生姿,肩若削成,肌如白雪,发育丰腴的胸儿脯半露于前,仿佛玉碗筘成一般,紧靠在一起的双腿白皙浑圆,修长优美,此刻依然团坐在地,娇喘微微,双眸红肿,泪珠刷刷地滑过脸颊,当真吾见犹怜.

林云除下自己的外衫,披在她的身上,待佳人惊魂未定时,顺势将她拦腰抱起,怜惜道:“姑娘家在何处?我护送你回去!”

女子闻声方回过神来,想到适才一幕虎口脱险,不由埋头在他怀内放声哭了起来.

林云手足无措,只好温言安慰一番,过了良久,见她哭泣声渐止,爱抚粉背相询道:“不知小姐芳名?家住何处,我可以护送一程!”

那女子泪珠莹然,愕然抬首,仰望抱着自己的男子,英姿潇洒,正气凛然,不由看得呆了,暗忖此地荒郊野外怎会有如此洒脱的人物,一时心跳加快,玉颊泛起几分红晕.

她低声道:“我叫萧湘儿,家住前方不远的沛县,只是近几年,常住姨母家,今日回来探望双亲,孰知…孰知经此遭遇歹人,幸亏公子相救,不然…人家就惨了.”

林云听到此地乃沛县,心忖:“难道是刘邦的卧龙之地?看来自己昨夜多绕出了几十里路,无意中到此,不过既来之则安之,不若先睹刘邦为快,瞧瞧他到底是何人物?”

当下好奇道:“小姐不必多礼,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习武之人份内应当,噢…是了,适才那歹人有没有…那个…什么你?”

萧湘面红耳赤,偷瞄了他一眼,羞涩地垂下螓首,以蚊子般的声音娇咛道:“幸好公子来的及时,那坏蛋只是撕破人家衣裙,并没…没有怎样人家!”

林云微微点头,这样还好,如果真的发生什么,对于一个少女来说,很可能会留下一些阴影,任何时代,女性都是弱者,名节和清白,有时候被看重,超过生命本身.

萧湘见他怔怔出神,问道:“湘儿还不知公子的大名?你…你真的愿意一路护送人家回去么?”

林云微微笑道:“大丈夫言而有信,怎会欺骗弱女子?何况本人正要前往沛县,这护花使者的职位,我林云是当定了.”

萧湘口中念着‘护花使者’一词,甚感新鲜,仔细咀嚼方明其意,不由红晕蔓延至耳朵和玉颈处,此时远处那个小丫鬟也止住哭声,抹泪来到小姐身旁,心有余悸,一阵后怕.

林云爱怜地将佳人放下,然后背过身躯,说道:“小姐先将衣衫换了,我去将你府上那名车夫埋了,然后咱们便立即上路.”

萧湘被他抱在怀内,首次如此温柔亲近地感受到男子气息,只觉浑身发烫起来;此时被他放下,见他又丝毫不贪婪美色,虽然钦拜男子英雄了得,但不免有几分失落,希望对方能多抱自己一刻.

林云走过去,将送她回府却中剑毙命的车夫埋好,随后打一口哨,追月良驹闻声长嘶疾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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